笑笑:“别乱叫。”
......
章晚站起来打圆场:“洪少也是性情中人啊!”
洪瑞:“是是是!”
立马把手中的酒杯转向章晚,几人举杯,虚虚地碰了下。
向苛则把手中的酒杯递给服务生,默默退到不碍眼的地方去了。
时霄鸣喝酒稍微有点猛,虽是威士忌,一次只倒三分之一杯,但他基本上是两口一杯。
他这速度喝,别人也这速度陪。
看不出是因为心情不痛快,还是相熟的人难得一聚,索性尽兴。
不过时霄鸣待的时间不长,还夹着烟,就说要走了。
起身,把半支烟摁折在烟灰缸里。
时霄鸣要走,向苛得站出来送。
时霄鸣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再后面跟着王特。
走出酒吧的门,时霄鸣才回头看了一眼。
王特去取车,向苛靠近了,却没说什么话。
尽管她和时霄鸣在床上亲密到那种地步,但一而再的面对只要一穿好衣服,就立刻冷淡冻人的时霄鸣,她好像也忽然陷入了不知道说什么的境地。
可能情绪里有她自己都没觉察的垂头丧气。
时霄鸣:“一个场子就把自己卖了?”
向苛:“......”
时霄鸣:“怎么卖给我就贵的要命,给别人就这么便宜?”
向苛:“......大家都是看您的面子来的,我也是看您的面子,只是跳了一段舞。”
还是再正常不过的舞。
虽说有点性感风,但在夜店不就是适合那种?
比起脱衣舞来,那能叫卖吗?
就算是卖。
脱衣舞是卖身。
那顶多是卖艺。
向苛垂下眼睛,看自己的指甲。
心里的吐槽一句没漏。
时霄鸣继续说明自己是如何亏了:“就算是上床,都是我在受累。”
向苛:“......”
向苛看向他。
一个西装革履的斯文人,正背对着她,一手抄着口袋,笔挺的站着,好像真不适合说出这种话来。
向苛上前一步:“虽说是您出力,但是我也累。”
向苛也目视前方,晚风浮动,不知道的可能还会以为这对男女在聊什么风花雪月。
时霄鸣睨她一眼。
向苛斗胆挽住了他的胳膊。
有些讨好的笑笑:“时总这么会做生意,怎么会赔呢?我听说有的人越赚得多,越爱说自己赔。”
她竟有本事把时霄鸣给说笑了。
车子已经开过来,时霄鸣扯开向苛的胳膊,朝车子走去。
打开车门,回头看了向苛一眼,然后就上了车。
向苛目送车子离开。
拿出手机,想想自己还能再说点什么“骚话”。
却见有一条时霄鸣的未读信息。
时霄鸣:“富春路。”
联系聊天记录,他应该是在回向苛的那条“州哥在哪睡的”。
看时间是晚上七点多。
下午发的信息,晚上才回,看来时霄鸣今天可能是比较忙。
想一想,没印象富春路是有时霄鸣的房子还是有什么娱乐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