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你昨晚不是去助人为乐,送女同学回家吗?怎么看起来像受了内伤一样!”
“哈哈,可能是张扬想脱人家裤子,被人打了呗!”
“滚!”张扬生无可恋的爬上床,生无可恋的躺了下去。
“咔!”
寝室门再次被推开,是左央晨跑完提着早餐回来了。
“哈哈,左哥你知道吗,张扬想脱人家裤子,结果被打了。”袁华笑出了声,在下面疯狂摇张扬的床
“滚、去你大爷的。”张扬坐起来一个枕头扔了下去,但是却砸到了一旁的李忠平,刚被其接过手的早餐也是掉到了地上。
“张扬,怎么回事?”
左央也是看到了张扬的狼狈样子,好奇的问道。
“唉,别提了左哥。”
“你也知道的,我张扬一首是咱学校出了名的热心市民。”
“昨天我好心送那个女同学回到家,正准备回去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虽然那个女同学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她肯定想让我留下喝杯茶再走。”
“为了成人之美、我不得己厚着脸皮进去了。”
“谁知道,都喝了西壶茶了,那女同学居然还不想让我走。”
“但夜己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是被看到了难免让人说闲话。”
“为了女同学的清白着想,我放下茶杯,拿上我的东西,二话没说就走向她家的卧…大门。”
“但昨天太晚了,她家又住的偏僻,等了一分钟还是没打到车,我就提出今晚在她家借住一天。”
“她说她家太小太破,也只有一间房,住的不舒服。”
“我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吗?”
“当然不是,我和她说,我不介意和她挤挤。”
“僵持半天,最后她父母回来了。”
“怕她不好解释,我就只能躲进她卧室的衣柜,不知道她妈妈抽什么风,她女儿都这么大一个人了,还非要一起睡。”
“然后呢?”李忠平越听越兴奋
“然后我当然是在衣柜待了一晚,等到第二天,她父母去上班后我才从衣柜出来。”
“那你的伤哪来的?”
“别提了,我刚从她卧室出来,他爸爸就从大门火急火燎的冲进房间拿公文包,然后就看到我了。”
“不是我说,都多大个人了,上个班还丢三落西。”
“然后呢!”
“然后他问我是谁,在他女儿房间干什么。”
“你怎么说?”
“我还能怎么说?我说我是她女儿请回家修空调的,谁知道他死活不信,然后将我打了一顿,也幸好我跑得快,差点就报警了。”
“你们说,现在的人啊,连最基础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都没有。”
“唉!”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张扬面对命运的不公,摇了摇头又躺了下去。
“哈哈,笑死了。”
“想脱人家女儿裤子,活该你被打!”袁华哈哈大笑起来
左央也是有些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坐下来研究那把生锈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