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可以这样吗?」
「当然可以啊。好了,别哭了,丑死了。今天我有工作了,你也不为我开心一下。」
「我,我没哭……」
当时的我,要是知道这份工作,会让小冉受这么多委屈,我宁愿去洗厕所。
因为那家公司,我后来才知道,是阮玲她爸的。
从那天起,小冉就开始写起了日记。
把原本想要告诉我的痛苦,全都咽了回去。
而我一心扑在工作上,竟然没有注意到,小冉话少了很多。
我荒唐地笑出声:
「我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没错。」
徐正重新坐回我对面,眼神淡淡,却说出让我为之一振的话:
「昨天晚上九点,你装作醉酒回了家,结果又偷偷出来了,跑到那暗巷里,把正在亲热的那对狗男女给杀了,没错吧?」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差点就要回避他的眼神。
正在亲热?
他怎么知道的?
难道有目击证人?有监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里我去了不止十次,明明荒无人烟。
「徐警官,这是诽谤,我可以告你!」
徐正笑笑,不太在意的样子:
「好,那我先收回。」
他又问:「三个月前,5 月 18 日那天晚上 9 点,你在哪里做什么?」
「我……我怎么可能还记得?」
徐正冷笑:「不记得?六个月前,2 月 1 日晚上 9 点,你又在哪里做什么?」
我愣住了,意识到他想问什么。
「9 个月前,第一起杀人事件,11 月 6 日晚上 9 点,你又在哪?」
徐正突然一拍桌子,青筋暴起:
「五条人命,无辜惨死,你为什么要把他们杀了!」
我被吓了一大跳,心里乱成一团麻。
徐正太过咄咄逼人,我忍不住解释:
「我没有,不是我!」
「不是你?那你倒是说说,你都去了哪儿?」
「我……昨晚,昨晚我回家了,你说我偷偷出来,有证据吗?」
我义愤填膺,他不可能有证据。
可是他轻描淡写的一句,瞬间击垮了我:
「你不知道吧,那暗巷,有一个隐藏摄像机。」
「隐,隐藏?」
徐正笑笑,似乎很满意我吃惊的表情:
「还记得暗巷拐出来是个什么地方吗?」
我努力回想,却一下子如遭雷击。
「看来你想到了,没错,宜星旅馆,那旅馆老板是个变态,暗巷里以前偶尔有人在那里亲热,所以他装了隐藏摄像机,没想到吧,拍到你了。」
他拿出一个 U 盘,推到我面前。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都凝固了,一下子冷得可怕。
原来,我早就被发现了……
徐正敲了敲桌子:
「说吧,三个月前,5 月 18 日,你在哪里,做什么?
「主动自首,可以从轻处罚。」
【姐,工作是不是很开心?爸妈死后,好久没见你这么笑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