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我不答应，她就不会松开。

我笑了：“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她也笑了：“没有。”

晚上，孟卿卿与顾西萧要在这里住下。

餐桌上，他们旁若无人地调情、暧昧。

顾西萧会细心给她剥虾，将她散落的发丝温柔地挽到耳后。

会温柔地用湿巾为她擦嘴，净手。

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美好，如果没有我的话。

“我吃好了。”

说罢，利落起身，再也不想看他们。

“站住，跟你说了多少次，吃完了的碗筷要拿进厨房泡着。”

“你在跟谁发脾气？”

顾西萧将我叫住，他的责备如冰霜般刺骨，冷漠透彻。

我深吸口气，让自己面上看起来平静：

“我没有。”

“西萧，算了，央可没有这方面的家教，也不是故意的。”

孟卿卿开口为我说话。

说出的话却尤为刺耳难听，暗示我没家教。

顾西萧面色又冷了几分：“拿去厨房放好！”

6

我吸了吸鼻子，忍住想要落下的泪水，将自己的碗筷端进厨房。

转身的那刻，泪水顺着脸颊无声落下。

我确实没有家教，因为我没有家。

晚上，仅一墙之隔的顾西萧与孟卿卿的房间时不时传来几声嬉笑。

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刺耳。

我坐在床上，紧紧握住脑袋不想去听。

可越不想听，孟卿卿娇嗔的笑声越如魔音般紧紧环绕着我。

不知过了多久。

隔壁没了动静，我依旧紧紧握住耳朵，害怕听到别的声音。

泪水一滴滴掉落，莫大的委屈将我笼罩。

心里疼得厉害。

紧闭的房门被打开，高大的身影坐在床边，叹了口气：

“你又哭什么？”

我愣愣抬头，看着突然出现的顾西萧，半晌不能回神。

他好笑地擦去我脸上的泪水，随后将我按在床上：

“我们得快点，不然卿卿会发现。”

他开始脱掉我的衣服，温热的嘴唇落在我的脸上，颈上。

我终于反应过来，将他推开：“你干什么？”

顾西萧扳过我的脸，紧紧盯着我：

“你说呢？没有结婚我不会碰卿卿，所以你不能发出声音。”

“乖，听话点，别让我生气。”

可能是顾及孟卿卿，今晚顾西萧很温柔，我第一次感到生理上的欢愉。

可这又算什么呢？

他重视孟卿卿，没有结婚不会碰她。

那我呢，我这样和外面那种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我死死捂住嘴巴，泪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这天后，顾西萧又好长时间不来。

不来也好，不来我逃走的几率就大一些。

我不懂，明明他那么恨我，厌恶我。

孟卿卿回来了，他们也要订婚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晚上，等阿姨走后，我带着包离开了这栋关了我三年的房子。

不知道孟卿卿用了什么办法引开了守卫。

我一路畅通，到了路口上了孟卿卿准备好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