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喝了很多酒,还是没忍住的打电话给他,也不知那晚说了些什么,第二天禾时宴便买了蛋糕回来。
虽然是很粗暴的丢进我的怀里。
可我还是开心了好久。
每年生日是我和禾时宴关系最好的时候了。
不过许欢回来之后,禾时宴便把那一点善意都收了回去。
如今这又算什么?
看着把我打疼了,又给颗甜枣。
然后看着我感恩戴德的继续回去任他蹉跎吗?
我才不要。
我要在死之前,让禾时宴尝尝我的苦。
5.
我故意往邻居怀里靠了几分,梗着脖子故意往禾时宴枪口上撞。
“是又怎么样,禾时宴你不是恨我吗?既然恨我,不还上赶着给我买蛋糕。”
“禾时宴,你以前总说我贱。”
“现在看来最贱的人应该是你!”
我想禾时宴听完,应该会生气的把我暴打一顿,可他却冷静的站在原地。
死死地盯住我,笑意在黑夜里显得有些吓人。
“行啊,覃杳,你有种。”
话落,禾时宴便坐上豪车,扬长而去。
几乎是同一瞬间,我再也压制不住喉咙里的腥甜,哇的一声,吐出一大滩血。
无力的闭上双眼。
等再次醒来,入眼便是医院白花花的天花板。
宋野一边倒水,一边埋怨道
“医生都说让你好好休息,不舒服早点和我说啊,非得在那个男人面前废这么多话 现在好了,把自己送进医院满意了吧。”
宋野骂骂咧咧的样子,和平日里相差无几,偏偏隐忍的泪水出卖了他。
我盯着病床上的心电图,问到。
“宋野,我是不是马上要死了。”
宋野强压着颤音,良久才回。
“放屁,你只是情绪太激动了,人哪有那么容易死。”
是嘛?
可是看到掉在地上越来越多的头发。
时不时咳出血的纸巾。
我想,住院对我来说,只是能多活几天。
我不想把最后的时间都浪费在医院里。
我回到曾经的孤儿院,院长妈妈又老了不少。
好在孤儿院的孩子一年比一年少,她很是开心。
“以前啊,你和你哥哥关系最好了,我每天就看着你哥哥在你身后推个小秋千,荡阿荡。”
“你哥哥汗水都浸湿背心了,你还傻呵呵的让他荡快点。”
“他也真的宠你,手都荡的直发抖也不放。”
话完,她捏了捏我的肩膀有些心疼道。
“杳杳,我这些年听说你和你哥哥的事情。”
“你俩都是倔脾气,不过我还是想说,要是外面过的不好,就回妈妈这儿,你两一直是妈妈的孩子。”
我被院长妈妈炽热的手掌,烫的眼睛酸涩。
却来不及回答,便被电话声打断。
“你好,这里是警察局,目前需要你来这边了解情况,请尽快来一趟。”
6.
我冲进警察局,许欢正在禾时宴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而坐在对面的哥哥显得十分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