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咽口水,赶忙别过脸正襟危坐。
陆逸琛领我到了一家高档餐厅,一顿饭宰了我小三千。
我看了看日渐空瘪的钱包,无声的叹了口气。
“这糟心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老话说“祸不单行”,真在我身上应验了。
同居第一天被租客强吻,第二日又被租客逼着做试卷,第三天又被宰得钱包空空……
这些已经够倒霉的了,没想到晚上又收到了小区被封的通知。
我:???
真是倒霉蛋妈妈给倒霉蛋开门——倒霉到家了。
小区解封至少要一周,换言之,我要和陆逸琛锁死在这个屋子里。
一开始我只是答应他妈妈,让他早晚来我家,晚上他回去自己住。
没想到竟整了这出……
这……我和他不会发生点什么吧?
6秉着“美好的一天从摆烂开始”的想法,吃完午饭,我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准备回屋休息。
身后的男人突然开口:“姐姐,别忘了今下午要做数学哦。卷子已经放你桌上了,五点四十前记得交卷。”
无论哪种人格,做法都是一样的狗!
我蔫了吧唧的坐在书桌前,看着白花花的卷子,叹了口气。
好在这套题不算太难,五点出头我就轻松写完了。
我拿着卷子去敲陆逸琛的房门。
“咚咚咚。”
没人应。
难道在睡觉?
“好啊,让我苦力写卷子,自己却在睡觉!”
我越想越气,想打开房门,给他来个惊吓。
然而——
惊吓是给了,但是被惊吓住的人,是我。
正当我夺门而入后,卧室里的浴室门却突然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肉体。
男人的腰臀处松松系了条浴巾,一只手在擦拭着湿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紧实的肌肉,一路溜进了那引人遐想的浴巾之内。
这这这……是我能看的吗?
脸上的温度以极快的速度升高,舌头和牙齿在口腔里打架:“我只是单纯的来交个卷。”
说着还摇了摇手中的卷子。
陆逸琛到是淡定,只是浅“嗯”了一声,便转身回到了浴室,顺带将浴室门关上了。
但在他转身时,那通红的后耳朵根告诉我:
男人,你慌了。
几秒后,浴室的门再次打开,穿戴整齐的陆逸琛从我手里接过卷子,招呼我到书桌旁。
我俩就这么一左一右静坐着,他尴不尴尬我不知道,但我的尴尬癌要犯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陆逸琛把批改完的试卷还给我。
“姐姐看看,有哪里看不懂。”慵懒低沉的男声和刚才的画面在脑海里擦出火花。
于是我的嘴没把门似的吐出一句:“弟弟腰挺好。”
陆逸琛:“……”
周围再次陷入死寂。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陆逸琛。
只听他轻笑两声,“我的腰好不好,姐姐难道不应该最清楚吗?”
我:“……”
我以前只是隔着衣服摸了两下,怎么就“最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