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谢笙,是个父母意外身亡的孤女,因着是宣平侯府沈家的远方表亲,便就被接过来养在府里。
府里头早就默许要把我定给大表兄沈清宴,一个端方有礼的读书人,若是真的嫁给他,倒是也不错。
而沈清舟是府里的二公子,狼崽子一样的人。
属于是他哥读书,他干仗,他哥吟诗,他骂人的混角色。
后来闹着要去参军,当时大家都以为他要狠狠吃些苦头,最后灰溜溜的跑回来,结果没想到是个能厉害的,偏是叫他闯出了样子。
可别说是他回来的这些日子了,即便是从前他还在家的时候,那我也不曾和他有过多少交际,怎会梦到如此离经叛道的事?
我压下心中的惊骇,拼命默念这只是梦,这只是梦。
却又想到府里头的恩情,私心又觉得愧疚,愧对于大表兄,更是愧对于老夫人。
昨夜湿透了的衣衫已经干了,身上却还残留着热汗过后的黏腻,泡在浴池的时候,耳畔渐渐烧红。
明知都是梦,却还是心虚,细细检查了每一寸肌肤,不敢落下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