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安求助地看向王瑛,“妈……”
王瑛慌了神,突然她想到了办法,径直来到骆禺山面前,祈求道。
“禺山,你救救安安吧,她还那么年轻,不能坐牢啊,八十万是你出的钱,这婚没结成,金首饰是你的,只要你不追究……”
我眸光微顿,之前常源还骗我说,五金是他花两年年终奖买来的。
原来也是骗我的。
骆禺山甩开了她的手,失望又痛心。
“原来真的是你,你故意把苑苑的金首饰替换成黄铜,还私下融掉掩藏罪证,如果苑苑没发现,结婚后你会把属于她的首饰还给她吗?”
“王瑛,这是盗窃,是犯法的!”
王瑛脸色惨白,突然嘶声力竭,“骆禺山,当初是你求着我嫁给你,你说过会一辈子爱我护我,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帮不帮!”
骆禺山缓缓摇头,“无论是谁,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等这件事结束,我们离婚吧!”
王瑛大笑着留下眼泪,状若疯魔。
“你要跟我离婚?在我心里,你就是一条老舔狗!我告诉你,答应嫁给你就是为了你的养老金,把你的养老金掏空,我就踹了你!”
“我呸!老娘可不是让你白睡的!离婚我也能分走你一半财产!”
王瑛在那咆哮,警方在另一头已经把王安安的手拷住了。
王安安哭喊着,被拖走前供出了王瑛。
“是妈妈,是妈妈做的!不是我!”
王瑛痛心而不可置信,“安安,你……”
王安安哭得鼻涕眼泪直冒,“妈,我不想坐牢,我还这么年轻,你是我妈,你就该护着我。”
王瑛的银手铐成功佩戴上。
接二连三的变故,让被打懵的常源缓缓回过神来。
他看着我波澜不惊的面色,蹭地站了起来。
“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对不对?”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还是别说话了,你说话现在漏风。”
常源脸色难堪,威胁我,“你把我妈和安安坑进去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指了指警察,一脸讶异,“当着警察同志的面,你还敢威胁我?还真是一家子法外狂徒。”
常源面皮抽动,往日白净的脸此刻狰狞如恶鬼。
我微微一笑,“别担心,我怎么会漏了你呢?半年前,你干了什么事,该不会忘了吧?”
常源瞳孔微缩,惊恐地看向我。
我乖巧举手,对警察道,“警察同志,我要举报常源,***女性,囚禁强迫女性。”
常源再也忍不住了,如一头豹子般冲过来,我看到了他袖子里的寒芒一闪而过。
他想拉着我同归于尽!
关键时刻,警察很给力,三个警察直接制服了掏出凶器的常源,将他的脸摁在地上。
“这位女士的指控暂无证据,但你恶意伤人未遂是真的,跟我们走一趟吧!”
“陈清苑!陈清苑!”常源含糊不清,充满恨意地喊着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