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只想赶紧结束通话,“禹安,你喝醉了,早点睡吧。”
江禹安异常坚持,“你说了想我,我再去睡好不好?”
两人都要分手,南姿不会说这种甜蜜话,更何况当着靳屿川的面。
正当南姿为难时,靳屿川冷不丁地擒住她的胳膊,使劲往身边拽去。
南姿始料未及,惊得喊出声,“啊!”
袭来的热唇封住她,惊慌的尾音消失在两人的唇齿间。
南姿的眼睛骤然瞪大,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的靳屿川。
在两人是金主和情妇的关系时,他都没亲过她。
如今,两人早分开。
靳屿川却亲了她,势不可挡。
如决堤的洪水,要吞噬一切,其中便包括她。
南姿的脑子又慌又乱,拼命地用双手去推靳屿川。
可她又不能喊出声,怕电话那头的江禹安听见,搞得两人像在偷情。
靳屿川攥紧南姿的双手反扣在身后,欺身而上。
南姿连连往后退去,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直至她的后背抵到坚硬的饭桌。
她躲无可躲,如同逼到悬崖边沿的羔羊,弱小又无助。
靳屿川强横地往里探索,进攻。
南姿死死咬住牙关。
唇角冷不丁传来钻心的疼痛,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柔软的物件闯入领地。
唇齿间飘满飞天茅台的绵柔香味。
混杂着浓郁的血腥味。
热烈又疯狂!
南姿的脑子轰隆一声炸开了,觉得靳屿川一定是疯了。
这个世界终究颠成她不敢想象的样子。
当男性温热宽大的手掌沿着她的后脖颈往下滑,覆有薄茧的指腹蹭到细小的吊带。
靳屿川的举止大胆且放肆,全然不把电话那头的江禹安当一回事。
南姿无法再容忍下去,使出吃奶的劲推开靳屿川,“你要干嘛?”
靳屿川没有防备往后退去,重新跌回椅子。
他的薄唇瓣沾着她的鲜血,像抹上艳丽的唇釉,闪着涟漪的水渍。
靳屿川拿起纸巾,不甚在意地擦拭嘴唇,“我们又不是没做过更亲密的事,现在亲下就受不了?”
“对,我就是受不了你。”
说完,南姿不管不顾地跑出农家乐。
靳屿川太危险,太过可怕。
再和他单独待下去,她无法保证后面会发生什么?
等跑出去后,南姿才感到一阵阵后怕。
深夜时分,又身处乌漆嘛黑的郊外。
她的手机落在包间,根本叫不了车。
正当南姿陷入绝望之际,那辆黑色库里南停在她的面前。
司机下来打开车门,“南小姐,靳先生吩咐我送您回家。”
南姿朝后车座看去,里面并没有靳屿川,长松一口气。
但她实在不愿承他的情。
司机又道,“靳先生说,没有真本事的倔强就是愚蠢。”
杀人诛心!
南姿讥讽地嗤笑,靳屿川简直是吃人的魔鬼。
最终,她还是上了车,因为别无选择。
一如当年,她只能走靳屿川安排好的路,成为他的掌中玩物,笼中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