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江以珩的哥哥江以年找她的路上发生车祸,江以珩便恨透了陆一曼。
所有人都知道江以珩娶她是为了报复,劝她不要嫁,她却天真的以为时间能解释清楚一切,执意嫁给江以珩。
五年婚姻,他除了醉酒碰了她,之后就再也不曾来过她这里一次。
她以为她和他就维持着法定婚姻关系老死不相往来下去了,却没想到,她竟然还要去找他!
一想到这些,原本陆一曼就感觉到脚步虚空,此时,更是觉得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
算了,找就找吧。
她扬起头来看了一眼无尽的天空,心中更是没有尽头的难过。
陆一曼先给保姆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好好照顾江景,她晚点回去。
之后便拨通了那个记忆中熟记的电话。
很快,电话被接了起来。
那一刻,陆一曼便将眼底的绝望都藏了起来,紧紧地握着手机,像是上战场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说。
“你在哪里?我们见一面。”
她克制着情绪,语气尽量轻轻淡淡。
“呵。”
电话那端的男人先是嗤笑一声,而后才冷冷冰冰的回答。
“你是谁?我认识吗?就要见面。”
“江以珩,我是陆一曼。”
虽然知道江以珩故意,但是陆一曼还是压着性子忍住心中酸涩介绍了一遍。
“哦?陆一曼?”
江以珩的声音故意拖得很长,像是回忆了很久陆一曼是谁的样子,才不屑说道。
“你想见我,来锦江别墅。”
“换个地方吧,锦江……”
嘟嘟嘟嘟……
陆一曼握着手机,还想和江以珩商量,可是,电话已经传来了一阵盲音。
他挂断了。
他并不想和她多说一句话。
陆一曼先去了一趟朋友的中医馆,拿了珍珠粉和酸枣仁末,都是安眠的,又抓了几副药引,打开了手链上的一个小胶囊装饰,将药粉灌了进去。
这才去了锦江别墅。
她一直知道江以珩这些年是住在锦江别墅的,可是,她一次都没来过。
只因为,她知道他还在这里养了他的情人。
按了按门铃,佣人开门,知道陆一曼不受宠,甚至连好脸色都没给她。
陆一曼也不恼,走进了门,便朝着楼上书房走去。
书房门并没有关紧,透过门缝便可以看到一个冷傲的男人正在书桌前看文件。
薄削的唇,紧皱的眉头,依旧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让她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她都没有犹豫,便将小胶囊含在了口中,直接推门而入。
陆一曼推开房间的时候,江以珩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有事?”
语气中满是冷漠疏离。
她没有回答江以珩的话,直接上前,将手攀在江以珩的脖颈,踮起脚尖便将唇覆了上去。
她特意加了几味药,淡化本身酸枣仁与珍珠粉的味道。
与他唇齿相依,她尽量让自己的唇与之纠缠。
没有几秒钟,江以珩便嫌恶的将陆一曼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