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送回了卧室,医生也进去了,但傅正廷还在气头上,扬言要关傅延几天,谁都不准管他死活。
吃完晚饭,谢若以安慰傅正廷为由,早早和他回了卧室。
夜深人静时。
走廊尽头的房门轻轻打开,又合上。
来到那禁止进入的房门前,她思考了半天,正准备回头,门突然拉开——
一双有力的大掌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摁进炙热紧窒的怀抱。
“想去哪儿?”
灼热的呼吸,席卷着喑昧,湿润的热气贴着耳尖。
温南汐缩了缩脖子,借口说:“我口渴,下楼找水喝。”
傅延轻吻她的脖颈,“找到哥哥房门口了?”
“……”
她乖得不像话,他忍不住去寻她的唇。
温南汐推搡着,“你怎么样?”
“死不了。”
温南汐往他腰身一探,发现他没穿上衣,上半身裹着绷带,跟粽子似的。
“疼吗?”
男人吻着她的唇角,边带着她的手往下。
“有点。”
温南汐猛地一颤。
“所以需要你帮帮我。”
“可是你的伤……”
她顾念着,还想推拒,被他强力摁住。
“死不了。”
早上,四点。
傅家还是一片漆黑。
温南汐偷偷从傅延的房间出来,左右瞧了瞧,没看见人才回到自己房间。
灯没开。
她掀开被子,钻进冰冷的被窝,沉沉睡去。
天亮的时候,她被佣人叫醒。
温南汐眯着酸涩的眼睛下楼,见到餐桌上的两人,低声打招呼:“傅叔叔早,妈妈早。”
谢若看了她一眼,男人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她沉默地坐下,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谢若柔声:“我刚才去看过阿延了,他伤得挺严重,还有点发烧,还是送医院比较好。”
傅正廷冷哼。
“痛才会长教训!就他那不争气的鬼样子,除了给傅家抹黑,还能干什么!”
“阿延就是心性未定,都说先成家,后立业,他早晚会接下你手里的担子。”
说着,谢若顿了顿。
“我知道最近公司出了点问题,你心情不好,但孩子的事不能马虎,我看,阿延年龄到了,要不……我们给他安排一门婚事,结了婚,总该会收点心。”
傅正廷皱了皱眉,她搭着他的手臂。
“我看姚家小姐就很不错,长得漂亮,又是名校毕业,性格也好,和阿延很合适。”
“合适有什么用,那臭小子会那么轻易听我的安排?”
两人商量着傅延的婚事,温南汐埋头吃饭,似乎他们口中的那个人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她只想着:怪昨晚折腾得太累,她起晚了,补习班那边要迟到了。
粗略吃了几口,温南汐放下筷子,正拿起纸巾擦拭嘴唇,话题冷不丁地落到她身上——
“南汐多大了?”
她微微一僵,随即乖乖回答:“傅叔叔,二十了。”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淡淡一笑。
“都到可以领结婚证的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