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不死你。
赵如月瞬间就气的红了脸,梁司砚是她的逆鳞,他的身边别说女人了,母蚊子都不能近身。
“哼!别以为在这胡言乱言就能混淆是非攀附权贵,最终绣球可是在他的手里。”
“这世上无论贫富贵贱都是大梁子民,没有贵贱之分,你凭什么瞧不起他们,若非他们,又何来你富贵的生活,如此嫌贫爱富,想来姑娘品行堪忧。你若是出尔反尔,我们便去县令那里评评理!”
赵如月张嘴就是嫌贫爱富,闭嘴就是没有贵贱之分,可她之前分明还拿户部尚书嫡女的身份来压我。
“你说得对,世人本无贵贱之分......”
我噙着笑,胳膊快速扬起,一巴掌狠狠的就扇在了她的脸上。
赵如月的头被打的偏向一边,半边脸快速肿、胀起来,嘴角也溢出一缕血迹。
“既无贵贱之分,那我打你想来也是你应得的,这嘴如此之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条狗在我家门口拉屎呢,也够让人恶心的。”
此刻的赵如月终于反应过来,她竟然被一个贱民给打了!
这个贱民,竟然敢打她?!
“放肆!”
梁司砚焦急的上前揽住赵如月的肩膀,赵如月尖叫出声。
“司砚哥哥,这个贱民竟然敢打我,她竟然敢打我!我的脸是不是破相了?啊!”
事不关己时就是没有贵贱之分,巴掌抡到她脸上了,就成了贱民了。
“来人,抓住她!”
梁司砚阴沉着脸,附近立刻窜出来好几个暗卫,一步一步朝我靠近。
我爹紧张的带着家中的护卫护在我跟前。
我拍了拍我爹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怕,而后走到前面,目光锁定在人群某处。
“皇上难不成就这么看着太子欺辱我这么一个小女子不成?”
人群中的梁帝目光一凛,眸中充斥着和梁司砚如出一辙的厌恶和冷意。
他想不通,我这么一个民间女子是如何知道他的身份的,又是如何认出他的。
梁帝从人群中走出,最终站定在我面前几步远。
“你是从何得知朕的身份?又是何时见过朕!”
周围的人群此刻面面相觑,面上纷纷带上了畏惧。
不过是一场绣楼招亲,怎么就把皇上太子都给引来了?
这真的是皇上吗?
人群中的百姓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我却不以为意,又往前走了一步,还未近身,就被暗卫拿剑拦了下来。
“皇上,不如我们去旁处谈如何?”
“哼,你算个什么东西!朕让人一审便知。”
“是吗?”
我捂嘴轻笑,指尖指向了皇帝的心脏处。
“皇上,感觉如何?”
众人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梁帝的瞳孔却骤然一缩。
他早些年就有了心悸的毛病,即便经过太医多番调理,每日却仍旧会隐隐作痛,仿佛胸口被什么压着,压的他喘不过气。
可就在刚才,他竟然觉得胸口一松,仿佛压在他胸口的大石没了,每一次呼吸下来都无比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