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出来工作,资助他考研,他还让我给他报了价格昂贵的考研辅导班。
家里所有的开支都由我承担,就连家务,做饭那些也由我来做、
倾尽全力地助他考研。
但他加上大四那年,连续考了三次都没有过。
我从来都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继续鼓励他。
林韶华说是我在家里做那些家务太吵了,影响到他了,他要搬出去住。
我当时一阵心寒,但还是另外给他出钱,在外给他租房子。
没想到,他就背着我在出租屋,与一个开野菜连锁店的老板娘赤身裸体地一同睡在床上。
那老板娘还比他大十岁。
结果,林韶华还一脸坦然着:“你都看到了,那我们就分手吧。”
我气得毫无形象地与这对狗男女扭打在一起。
马上就去民政局扯了离婚证。
我与林绍华离婚后,我就在街边摆摊卖水饺。
现在想想,真恨不得给那时的我几十个大嘴巴子,把我给扇醒。
3.
我仔细端详着林绍华的脸。
这十八年来,看样子他被那老女人养得很好,日子过得很滋润。
以前模样清瘦,现在大腹便便,挺着个啤酒肚,脸上的肉更是多得连五官都快挤没了。
张艳丽也老了不少,她为了掩盖衰老,妆化得更浓,反而弄巧成拙。
难怪,他们一下车我都没认出他们来。
没想到,冤家路窄,十八年不见,竟在这里遇见他们。
我立即挺了挺背,高扬起下巴,面容冷峻。
而这张艳丽认出是我,一下子就来了劲儿。
“呦,谭妙玲,真是好久不见呀。”
她尖细的嗓音矫揉着。
“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连我们都没认出来。”
“我老眼昏花?呵呵?”
我不禁冷笑着。
“你们十八年来都不照照镜子的吗?你们现在这个样子儿,估计连你们亲父母都认不出来。”
张艳丽怒目圆睁,“谭妙玲,你什么意思呀你?”
“你还当自己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吗?你这臭鸭子十八年来,脸上肯定是…”
张艳丽瞪大眼珠子,随即又吞吐地咽了下去。
我的脸保养得很好,白皙透亮,如豆腐般嫩滑,连个毛孔都看不到。
张艳丽的气势瞬间蔫了下去,半翻了个白眼。
“你现在就是还比较年轻。”
张艳丽低声地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这十八年来,你也是吃了不少苦吧。毕竟,那会儿你就是个只会给男人洗衣做饭的保姆。”
张艳丽又不屑地说着。
“你是没看到我身后的豪车吗?”
我摸了摸垂挂在耳垂上的金耳环。
张艳丽与林绍华侧过身,看了一下我的豪车,都两眼大张。
“呦,豪车?你这不是傍上什么大款了吧?”
张艳丽又阴阳怪气着。
“不是姐姐说你。这女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一番事业的。不能总想着靠男人。”
“这女人还是要有自己雄厚的经济基础,才能拴住男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