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暖紧张到身子贴住柜门,心瞬间又提起来。
他身型高大,堵在她面前时,巍峨挺拔的像座山,阻拦了她所有的逃路。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他眉眼面孔都隐在黑暗里。
“你很漂亮,腰也很软。”
沈暖头皮发麻,浑身如遭雷击,她听不下去,用力想将他推开。
“走开!别碰我!”
霍升轻而易举桎梏她手腕,将人抵在柜门上。
女孩儿的挣扎和喊骂声,很快就将他刚刚疏淡沉淀下去的火气,瞬间激惹起来。
这一刻,霍升确认。
没了催情药的驱使,他也依然想,馋她身子。
这个发现像是刺激到他,浑身血液开始汹涌翻腾,那处肿胀生疼。
二十四年清心寡欲,有人能对他胃口,勾起他兴致,头一次。
沈暖被重重丢在了单薄的小床上。
黑影笼罩。
沈暖疯了!她嘶声哭叫着。
可男女有别,实力悬殊。
男人凉薄暗哑的声音,贴在她耳鬓,一字一句渲染开细细密密的酥麻。
“跟了爷,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任何东西,乖一些...”
“我不要!我不唔唔!”
他不借药逞凶。
但他看上了,就要得到。
沈暖泪都流干了。
疼,屈辱,无助,绝望。
她从没跟人撕扯翻脸过,但那就像是两个人拳脚相向的博弈,而她纤细柔弱,注定输给凶悍强大的力量。
她明明帮了他,他竟敢玷污她!
事后,那衣冠禽兽的始作俑者,高高在上立在床榻边,抚握她纤细的后颈的手指腹轻捻,似还有些意犹未尽。
“安心歇着,爷会派人来接你进府,你放心,日后,绝不会亏待你。”
沈暖是个面软骨头硬的。
她趁夜色跑的。
不清不楚被人迫了清白,不生撕了那混账畜生都不错,还要她自甘下贱去府里以色侍人?
她读书识理,不可能甘心割断自由。
她不想被圈在别人的笼子里,做低声下气侍候人,还要同别的女人竞相争宠的封建枯儡。
可济城眼下已经是霍系军的天下。
肃政敛兵的关键时候,城门封锁,耗子都别想溜出去。
沈暖没能逃出城,就躲在城北的姑母家里。
第二天午后,就听从市集买菜回来的姑母念叨。
“帅府张贴了寻人启事,街上大兵们正紧锣密鼓地搜寻,说是那霍系军的主帅要一个姑娘。也不知道是什么姑娘,别说照片了,画像都没有,这怎么找?”
霍系军的主帅?
沈暖吓得面无血色,心都快跳出来了,忙问她。
“姑母,我...我们家医馆那边,您可去过?我哥哥他可回了?”
那个人找不到她,会不会为难她的家人?
姑母摇摇头,“我去了,铺门还挂着锁,应该人还没回。”
沈暖抿紧唇,转身缩回了屋子里,她担心哥哥被迁怒,连着几日几夜没睡好觉,担惊受怕下,她便发了热,接连烧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