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打我的男人,略微弓着身子,轻轻点头,格外恭敬。
“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把他卖了吧。”
女人说罢,便不再看我,回到桌子上拿起了扑克。
她抓起牌,十指舞动,洗牌动作极为熟练。
很快,牌局初展。
她竟然在刑房内,和几个男人打起了梭哈!
我呲牙咧嘴地看着她的手,不禁冷笑了起来。
“笑什么?”打我的男人很是疑惑。
与此同时,我大喊一声:“把牌丢了!这把你跟多少,输多少!”
正准备下注的男人,一脸疑惑地回过了头,他手里拿着两张A,已经是梭哈局里难得的天牌。
“杰克,该你说话。”
女人敲了敲桌子,语气冷漠。
杰克看着自己手里的牌,揉了揉头发,抓起筹码丢了进去:“大小姐,这把我牌好着呢,别怪我赢你了。”
大小姐终于露出了笑容。
果然,到了最后,杰克的牌型组成了AK葫芦,已经是第三大的牌型。
可大小姐手里的牌,是2-6的同花顺。
最小的同花顺,也能赢最大的葫芦。
“呵,我早说了,你这把投多少,输多少。”我幸灾乐祸道:“输死你!输死你个傻逼!”
杰克登时气急,顺手薅起通红的烙铁,朝着我走来。
02
“乌鸦嘴,害我输钱!”
杰克举起烙铁,毫不犹豫戳在我小腹上。
皮肉瞬间焦糊,难以想象的剧痛,疼得我浑身都在抽搐。
焦臭烟雾升起,额头汗水落在眼睛里,刺得眼睛也睁不开。
“你……该输!”我咬着牙道:“那女人用的三指洗牌,牌序尽在掌控,你如何能赢?”
“放你妈的屁!”
杰克气急败坏,抓起烙铁又要烫下。
大小姐却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按住了他的手腕。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赌一把?”
“赌什么?”我恶狠狠地看着她。
大小姐转头看向杰克:“你们这个点,要多少钱来着?”
“至少二十万美金吧?”杰克答道:“不然兄弟们上一趟船,也挺累的。”
“行,那就赌二十万美金。”
大小姐微微一笑:“他赢我,这笔钱我给他出。”
“那他输了呢?”杰克疑惑道。
“把他器官挖了抵账呗。”
大小姐说得,很自然。
上了赌桌,我深吸一口气,手掌拂过二十万美金的筹码,抓起了旁边尚未开封的新牌。
打开以后,我检查了牌,顺手洗了几轮,递给了大小姐:“你坐庄。”
大小姐有些惊讶。
得知对方会出千的情况下,最保险的是不让对方碰牌。
我反其道而行之,反而让她有些琢磨不透。
一局一万的底钱,接连四把,我都是小心翼翼看了牌,而后选择弃。
四把以后,大小姐已经没了耐性。
她看着我手里还剩十六万的筹码,冷嘲热讽道:“继续这么玩下去,你没筹码时,我会把你手指头全部剪了,再把你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