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海涛的笑容还没来得及绽放,五道炸裂开来的血痕刻印在脸上。
老太太把秦风叫来。当着秦风的面给他老婆相亲,还说来者都是客。
对于男人来说,这哪是侮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既然唐家做事这么绝,那他就和唐家玩玩。
秦风索性放过许世友,拿老太太心头肉开刀。
看老太太怎么想。
秦风一巴掌打炸了唐海涛。
“......你敢打我?”唐海涛指着秦风的鼻子。
“敢侮辱我老婆,甭说打你,就算打死你,也是家族内部矛盾,老太太,你说对不对?”
老太太被揶揄,差点没气死,缓了好一会,才道。
“够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老太太两眼一眯,泛起一道阴毒厉芒。
“秦风,你烧了马家火葬场,再烧夜猫子娱乐城,马家、钱家逼宫,要我唐家交人,破产抵债,如今只有唐雨柔嫁进豪门,我唐家才能渡过这一劫。”
“你若是真的对雨柔好,不想她们母女横死街头,就和她离婚吧!”
秦风哂笑。
“老太太,我真替唐家悲哀,拿聘礼,换个平安,唐家早晚都得灭亡。”
老太太气得七窍生烟,墩着龙头拐。
“不是和你商量,是你和雨柔离婚也得离婚,不离婚也得离婚,这是我唐家的事,你做不了主,除非你拿出亿万聘礼。”
老太太不屑审视。
秦风淡笑,“我欠了雨柔七年,是该下亿万聘礼,给她风风光光的婚礼!”
秦风的话,顿时引起哄笑。
“脸不是吹出来的,就你,还许唐家亿万聘礼,不是笑话你,恐怕这辈子,你都没见到那么多钱吧!”
唐海涛跳出来嘲讽。
“敢不敢跟我打个赌,不管是谁下的聘礼,只要今天能见到亿万现金,金满车银满车,老子就跪地磕头,管你叫爸爸。”
唐海涛玩虐的看着秦风,“倘若见不到我刚才说的现金聘礼,你就给老子从这儿钻过去,把鞋舔干净,然后爬出这个门,永世不得踏入我唐家,怎么样?”
“敢打这个赌吗?”
唐海涛信誓旦旦。
他提这个赌约,甭说在江州,就算在省城,想在几个小时之内聚集亿万现钞,金满车银满车,没几个家族能做到。
这等于是一个死局,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就能把秦风踢出唐家。
见秦风犹豫,唐海涛笑出鹅叫声。
“小子,若是认怂,就把本少的鞋舔干净,从这钻过去,一边爬,一边狗叫。”
“这主意不错,我应下了。”
秦风猛地跨出一步。
“唐海涛,你输了,只需给我老婆道歉,爬着出去,学狗叫?”
唐海涛一下子恼了,秦风的话对他莫大侮辱。
“怎么?不敢吗?”秦风道。
“我不敢?”唐海涛指着自己的鼻子,“就你,开什么玩笑,好好,谁输谁学狗叫!”
唐海涛气愤不已。
结果就在这时,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