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呢吧?这个杀千刀的,屠杀了十几个同门,那血腥场面,简直是看一眼就会做一个月噩梦的程度!”
“我的天哪,那可不能饶了他!”
“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啊?”
“听说是因为师父死了,他整个人就疯了!”
“太可怕了!”
这时候,坐在执法堂主座上的钟长老清了清嗓子,示意执法堂众弟子安静。
所有的执法堂弟子立马噤若寒蝉。
这钟长老在执法堂内威严极高,所有的弟子都对他极为畏惧。
在钟长老的旁边悠然落座的,正是目前姜意晚最大的敌人,黎天穹。
黎宽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站在一旁,看着犹如死狗一般被捆起来的姜意晚。
“肃静!”
“姜意晚!你可知罪?”
钟长老板着脸,看向姜意晚的目光充满着鄙夷和嫌弃。
这种剑修的垃圾怎么还活在宗门里面?
正好,就趁着这次,彻底把他铲除!
省得看见心烦。
堵着姜意晚嘴巴的麻布被旁边的宗门弟子取了下来。
姜意晚憎恶的眼神看向黎天穹,只见黎天穹脸上挂着讥讽地笑容,似乎在嘲笑着姜意晚现在的落魄。
“我何罪之有?”
姜意晚想要挣扎着站起身来,但是被一旁的弟子一脚给再次踹倒。
“看来你这恶徒是想要死不悔改了?黎长老,你把情况给他详细说说,让他死心!”
钟长老猛地一拍惊堂木,朝着姜意晚怒声呵斥道!
黎天穹轻笑一声,放下手中的茶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开口道:
“钟长老何必跟这个宵小置气?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至于事发经过,宽儿才是目击者,宽儿,给你钟长老好好讲讲!记住,不得添油加醋,看见什么就说什么!”
黎宽一脸激动地上前一步,朝着钟长老恭敬行礼,神气两个字仿佛写在了他的脸上。
“今日弟子知晓最近姜意晚师弟的师父意外离世,深感痛惜!所以我原本是要前往姜意晚的别院安慰他一番的......”
这黎宽开口的第一句就雷的姜意晚外焦里嫩。
这两父子可真就是一点脸都不要!
整个宗门谁不知道他们父子就是害死姜意晚师父的罪魁祸首?
黎宽去安慰姜意晚?
鬼信!
可是,执法堂的所有人都没有开口质疑,反而是附和的连连点头。
“黎宽师兄不愧是长老之子,这等心意,当真是贴心直至啊!”
“是我的等学习的榜样!”
执法堂难道不知道几人之间的矛盾吗?
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
但是不重要。
剑修势微,所以任何人都可以踩上几脚。
黎家父子在体修内地位颇高,是人人巴结的对象。
一个普通宗门弟子想要在宗门生存下去,就必须选择阿谀奉承。
但是姜意晚哪里能够让这黎宽肆意的胡编乱造,嘶吼着开口:
“你放屁!我从来没有杀过那些宗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