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总，婉总来了。”

小张声音出来，宋凌惜迅速回神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衫。

办公室的玻璃门被推开，她抬头，在看清乔绾绾的长相后，突然僵住。

“你……你……”

宋凌惜大惊失色，指着乔绾绾的脸，半晌没有出声。

这是谁？

为什么和那个女人长得那么像？

小张疑惑，连忙出声道：“宋总……”

“宋总，你没事吧？”

乔绾绾抢先一步上前，握住宋凌惜的手。

肌肤上冰凉的触感传来，二人距离极近，闻着那陌生的气息，宋凌惜强迫自己镇定。

她抬头，乔绾绾歪了歪脑袋，脸上挂着笑。

“多谢婉总，只是低血糖犯了，实在不好意思。”

只是长得像而已，那个女人，早就已经死了。

别慌，别慌……

乔绾绾“哦”了一声，侵略性十足的把办公室打量一遍，随后直接坐到了办公椅上。

北北和酥酥就像两个小保镖，整齐坐上对面沙发，看着宋凌惜的眼神很冷。

“婉总，你好，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宋凌惜，你可以叫我……”

“停。”

乔绾绾坐直：“我没问你这些，也不需要知道这些。”

没人知道她对宋凌惜有多恨，五年前，被诬陷羞辱的那段日子，她这辈子都忘不掉。

现在回了京都，这个人，这群人，她要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想必傅氏不会随随便便派个人来接待，宋总的能力，一定是出众的。”

乔绾绾将她捧的高高的，果然，宋凌惜神色一松，颇有几分得意。

“想必宋总对我们公司，也十分了解，我们去年和德国曼德公司合作的项目，不知道宋总怎么看？”

她说的慢，眼神始终停在宋凌惜身上，有几分玩味。

在听到这句话时，宋凌惜脸上的得意再次僵住，她张了张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什么合作？什么曼德公司？

气氛一度尴尬，小张急得团团装，几次想要开口提醒，都被乔北北瞪了回去。

“说不出来？”

乔绾绾做惊讶模样：“不会吧宋总，你是不屑于跟我说，还是真的不知道呀？”

杀人诛心莫过于此，乔酥酥翻了个白眼。

“曼德公司可是世界前三的公司，你在傅氏集团工作，连这都不知道吗？我一个小孩子都知道！”

公司里的人对宋凌惜都是毕恭毕敬，就算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碍着身份也不敢多说什么。

今天不仅被乔绾绾刁难，还被一个小孩羞辱，她的秘书还在旁边看着。

她握了握拳头，脸色比吃了苍蝇还要难看。

乔绾绾指了指旁边的小张：“宋总说不出来，那你说。”

在职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谁有实力谁没实力，她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小姑娘是有点东西的。

小张没想到会指到自己，她张了张嘴，有些迟疑。

“如果你们都不知道，那这次合作，我看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