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母亲的贴心小乖乖,言语上必须要支持,但是我要保持自己的人设,不能打架斗殴。
大兄见状上前将林安荣推了出去,护住我,
“只知道逞凶斗恶的东西,你也配在我公主府里叫嚣!”
他抬头对着渣爹道:
“马上滚出去,从今以后,公主府不再有驸马,还有你……”
他转头,
“明日我便去找皇帝舅舅夺了你的郡主封号。”
林安荣怒气深重,恨得牙呲欲裂,对着母亲怒吼: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喊了你那么多年的母亲,你一句我不是你亲生的就要将我打入地狱,难道这么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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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身子不好,说话向来娇娇软软的,如今也忍不住怒道,
“我本也以为哪怕你骄纵了些,可到底是个良善的,没想到你却歹毒至此……”
“曾经的那些疼宠一桩桩一间间都化作刀扎在本宫儿女身上,如今我肯放你们出府,而不是就地格杀便已经算是我仁至义尽了!”
“你竟还拿我对你的疼宠偏爱说项,本宫只觉得曾经真真是瞎了眼盲了心!”
“从今往后,你出了府去,不要再仗着长公主府作威作福,倒也能安生过你们的日子!”
她顿了顿,撇了一眼宋呈墨。
“你自出府去,也能与你那表妹双宿双栖。”
随即招手喊来家丁:
“将他们赶出去,往后不得踏进府中半步。”
两人脸上都慌乱不已,剥去公主府这身皮,他们一个是寒窗苦读十数载却郁郁不得志的穷书生,一个是占了郡主位置养尊处优十数年的农家女。
无钱、无权这几个字就足以压垮他们身上的傲骨。
两人瘫软在地,宋呈墨跪爬着挪到母亲身边痛哭流涕:
“公主,求求你。”
“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你就当行行好,你若是不喜,我便这就去把她打发了。”
“爹!”
林安荣尖叫着:
“你胡乱说些什么,走就走!我们不要求她,我早就受够这个女人了,我们去找娘亲,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
“你闭嘴,小孩子胡咧咧什么,你快和公主认错,以后乖乖听公主的话,不要惹公主生气。”
林安荣在公主府娇养了这么多年,没有经历过人情冷暖,不识人间苦楚,一心要去找她那疼宠她,不舍得她受半点委屈的农女娘。
宋呈墨气急,一巴掌打在林安荣脸上。
“你既然如此舍不得你亲娘,你便自己去找她,不过一个低贱的农妇,怎及得上长公主万分之一!”
林安荣捂着脸跑了。
“我对公主的心,天地可鉴啊。”
宋呈墨一脸谄媚地看着母亲,被母亲叫人给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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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不愧是前摄政王一手教导出来的,行事果决,当机立断,圣旨第二日就下到府中。
同时薅夺了林安荣的郡主封号,将林安荣及宋呈墨从皇室族谱中划了出去,两人算是真正的跌落尘埃,属于林安荣的时代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