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名扬酒楼,虽然名冠京城,但又不是无可替代。
虞听晚笑道:“不过两千两银票,又何必拘泥于此?”
她掐了掐周茂才紧张的小脸:“就算是不为我,先生也应该想想这孩子,他今年不过七岁,已经没了母亲,若是再没有父亲的帮衬,你让他如何以后的生活?”
“他叫我一声大哥哥,我也把他看作弟弟,而我又有心让先生当酒楼的大掌柜,您又何苦拒绝?”
儿子终究是周父的软肋,他摇着头,缓了口气,笑容涩然道:“如此就多谢公子了!只是我的病,若能医好,我愿意为公子免费干五年。”
这样,也算是还了他那两千两的银票。
虞听晚为了让周父心中好受,并没有拒绝他的提议。
“好,就这么定了!”
她将目光落在了老大夫的身上:“周先生的病,还劳烦老大夫您多费心,若是有什么需要,便找文信府的管家,到时候他自会来找我。”
开酒楼是她私下想做的事情,不适合让许府上下知道。
而娘家的管家吴伯伯,则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对她也是在疼爱,不过有事交代给他最合适。
“好,公子,放心,我一定竭尽所能治好这位先生。”
老大夫对今天发生的事情也深受感动,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么仁心的人。
周茂才一直紧盯着他们,直到这一刻,他悬着的心彻底放松下。
他立刻跪倒在地,朝着虞听晚磕了三个响头,哑着嗓子哭,反反复复的说:“大哥哥,多谢您,我以后就是当牛做马,也不会忘记您的恩情!谢谢您!”
大哥哥就是他的幸运神,若是没有他在,爹爹根本没有治病的可能,他是他们全家的恩人。
虞听晚心中亦是动容,红了眼眶,她将他扶起:“好孩子,你好好照顾好你爹就好。”
她又在这儿呆了一会儿,最后给茂才一家留下了五十两银子,让他在这段期间给周父补身体用,在他们不停的感谢声中离开了。
虞听晚思索的向前走着,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意外。
她是想着应该有点自力更生的本事,这样如果哪天离开许家,也能凭着自己的努力吃口饭。
所以,一大早便上了街,想看做什么买卖比较好。
却没想到,误打误撞的碰到了周茂才一家。
这样也好,她没有经商的经验。
而周父又曾经营过大酒楼,她不如等选好地方后,就开一个大酒楼,这样每月吃盈利应该也能不少挣。
如此一来,算是解决了她的一件烦心事。
虞听晚的脚步突然停下,她警惕的看着向她大步而来的男人。
他穿着一件月白色锦袍,锦袍用银线绣了精细的龙图案,贵气外扬,腰间垂下一块和田玉玉绦,脚上穿着长靴,靴子也是绣着精致的祥云金纹,眉眼间多了几分调笑意,更显得俊魅难挡。
“这位姑娘,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