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顾奈这种人,性子阴晴不定,时而高冷,时而痞性,根本让人拿捏不准。
我僵站在原地不动,顾奈看向我,“走吧,时间不早了,明天早上还得早起。”
话落,顾奈大大方方往主卧走,我攥紧垂在身侧的手。
顾奈走了几步,不见我迈步,驻足,回头,“白律师,我还没饥不择食到这份上,你完全不用担心。”
我依旧不动,顾奈继续说:“关于昨天晚上的事,不知道白律师是不是喝多忘了,是您喝醉了主动扒的我的衣服,不是我对你……”
顾奈后面的话没说,但我已经能懂他的意思——昨天晚上是我酒后乱性,不是他对我有所企图。
对于顾奈说的这几句话,我一句都不信,但又找不到合适的反驳理由。
说他对我有意思?听起来不免有些天方夜谭。
“白律师如果一直站在这儿不动,那我就只能去把白泽叫醒,没办法,白律师一直站着,我会感到心有不忍。”顾奈说的淡然,修长的腿转换了迈步方向。
我眉峰皱出一个浅‘川’,提步。
再次走进这件卧室,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我脸颊的红晕蔓延至耳邸。
“顾总,晚安。”我走到床边,躺下,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顾奈在地上站了会儿,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观察我,等我耐不住睁眼,顾奈笑着走到床边,掀起另一侧的被角。
男人的体温天生要比女人高的多,顾奈掀开被角,灼热的温度从后背抵来。
我尽量往床边挪身子,侧着,生怕会不小心碰到他。
比起我的胆战心惊,顾奈的表现要淡然的多,大刺刺的睡着,不多会儿,便响起来轻微的鼾声。
听到顾奈的鼾声后,我转身,回头,半撑着身子看他,确定他睡熟,放心的吐一口浊气。
“还不睡?”
我刚放下心,正准备收回身子,顾奈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你没睡?”我下意识发问。
“睡了,被你吵醒了。”顾奈回答的一本正经,瞧不出来到底是在说真话还是在说谎。
“抱……抱歉。”我躺下,继续侧转身子。
顾奈在我身后动动,“白律师,我就算是再对你有兴趣,也不会选择在你婚姻存续期间跟你***,距离你离婚的日子没几天,我能等得起。”
我,“……”
我没回应顾奈的话,但是心里却坚定的告诉自己,明天必须去找房子搬出去,如果找不到房子,就算住酒店也不能再借助这里。
次日。
一整晚,我转战难眠,等到我真的有了睡意时,天空已经泛起了鱼白。
早晨,我被顾奈跟白泽的谈话声扰醒,走出房间,发现顾奈正在**白泽举杠铃。
“锻炼身体最注重循序渐进,操之过急容易肌肉拉伤。”顾奈嘱咐白泽。
白泽一脸崇拜,“姐夫,你怎么什么都懂。”
“年纪大了,常年坐办公室,如果再不懂点养生之道,身体很容易垮掉。”顾奈俨然一副过来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