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路迎想了想刚才的事说:“有点儿。”
“完了。”张蓦说:“谢路迎,你完了。妥妥的备胎啊这是,想不到啊,你也有今天。”
谢路迎仿佛一只猫被人踩了尾巴一样,立刻炸毛:“你屁话怎么那么多,一点用都没有。”
“我这不是给你分析......”
“闭嘴吧你。”谢路迎说:“就你还分析,追人追了一个学期,还跟条哈巴狗似的。”
揭人不揭短,张蓦立刻冷脸:“老谢,你这就没意思了啊。那你都追到手了,不也是条哈巴狗?”
谢路迎看着他,心想,这要是在擂台上,好赖得让他躺下叫几声“爸爸”。
张蓦说:“行了,咱俩也别互相伤害了。没意思......这种事,你还是得跟她的“那位哥”正面刚吧。”
谢路迎心想:刚不了,局子里蹲着呢。
张蓦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懂吧?你搁这疑神疑鬼,说不定人家就真的是哥哥妹妹最简单的关系。”
打完球,天黑后他俩去了酒吧,直接挂牌“暂停营业”了。
这几天店里的人也忙,他们聚一块吃了顿饭喝了几杯酒。
谢路迎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他其实没喝多,就是有一点微醺,不过身上的酒味挺冲的。
推开门,看到客厅吊顶上开了一圈橘黄色的线灯。
他心里一瞬间,像被什么击了一下暖暖的。
怕吵醒沈樱,他没用主卧的浴室,而是去客卧简单地冲了个澡。
冲完澡,在主卧门口又犹豫了两秒钟,然后才推了推门。
门开了,脚底下的线灯也开着,依旧泛着暖黄色。
沈樱背对他躺着,薄薄的丝绒背盖在身上,弯出了一个诱人的曲线。
黑藻般的长发非常柔顺地铺在枕头上,脖颈和侧脸的皮肤白的发亮。
谢路迎掀开被子上了床,他先微微喘了口气。
嘴里散发出,淡淡的酒味混着蜜桃牙膏的味道。
然后,他转身斜着身子在被子里将沈樱往怀里搂了搂,她腰很细,蕾丝睡裙很轻薄......
不对,蕾丝?!
谢路迎愣了一下,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
他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凑过去在她耳边和脖子温柔地亲了一会儿。
沈樱依旧闭着眼,呼吸轻微。
谢路迎躺下,又将她往怀里搂了搂。
片刻,被子窸窸窣窣地开始响。
沈樱呼吸一沉,侧着身溢出一声轻柔的呻咛。
在这个静的只能听到彼此呼吸声的夜色里,谢路迎感觉自己快要失去理智了。
沈樱终于睁开眼睛,张嘴咬了咬被子。
头顶软包床是真皮材质,光滑又有弹性。
她呼吸越来越沉,越来越快,被子都快要被她咬破了。
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谢路迎,你要再不戴就出去。”
谢路迎没吭声,慢悠悠非常不舍地往后撤。
头摔在枕头上,手一伸拉了拉床头柜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