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若不是这小太监出手,自己真被燕王玷污了身子,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眼下罪魁祸首将醒,夏雨淑竟是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呵呵......果然,终究还是个女人呐。”
李程心中冷笑。
对自己吆五喝六,对燕王就惶恐不安。
无非是身份上的差距罢了。
在她眼里,自己可以随意被拿捏。
但燕王不同。
这位可是大夏王朝权势滔天的藩王。
就算夏雨淑现在登基为女帝,也根本指挥不动对方!
顾不得讥讽对方,李程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
“陛下,接下来所有的事情都请交给奴才来处理,奴才定会保陛下安然无恙!”
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夏雨淑抬头,正对上李程目光坚定的双眸,心底没来由地升起一股安定。
“你......想怎么做?”她已经没了主意,只是下意识问道。
李程在她身上扫了一眼,偏过头去:“咳咳......陛下一会儿看着便是,不过陛下最好还是先把衣服穿好......”
夏雨淑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身上的衣服早已千疮百孔,根本遮不住凹凸有致的身躯。
胸前大片大片的雪白,以及那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的沟壑,都暴露在外。
她顿时脸一红,嗔怒道:“转过头去!”
李程耸了耸肩,对夏雨淑的敬畏少了许多。
再怎么强硬的女人,**了都会变成另一个性子。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燕王这个麻烦。
“该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燕王此时已经完全苏醒过来,脑袋浑浑噩噩,后脑勺时不时的疼痛让他心情越发烦躁。
目光扫到旁边灯盏,回忆顿时如潮水般涌进脑海。
“混账!大胆的狗奴才,竟敢袭击本王!来人啊!本王要把那个狗奴才碎尸万段......”
不等他喊完,另一声怒喝直接压过了他的声音。
“大胆!此地乃是先帝灵堂,燕王在此大呼小叫,是想要对先帝不敬不成?!”
李程面色严肃,一身正气,颇有文臣谏官之风。
燕王愣了愣,随即更加愤怒:“放肆!区区一个奴才,敢对本王这么说话,你找死!”
“呵,于灵堂内呼呵,对先帝不敬,对陛下无礼,乃辱君之举,藐视天威,是为不忠,陛下为先帝遗孀,燕王竟起邪念,乃不义!”
“尔等不忠不孝不义之人,若放在民间,当受三刀六洞,千刀万剐之刑,燕王竟还敢在此处大呼小叫?!”
一番话,直接把燕王都给说蒙了。
他压根没想到,区区一个小太监,竟然这么能言善辩。
“混账!本王如何行事,轮得到你来评价?”
燕王气急败坏,直接抓起地上的灯盏,想要亲自动手教训李程。
看着燕王踉跄的脚步,李程冷笑,侧身躲开灯盏,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