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身后人叫住。
“依彤,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白依彤转过身,见到站在身后的母亲,道,“我去找元珩哥哥。”
“不许去。”
“妈!”白依彤气急败坏道,“元珩哥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那又如何?”陈佩慈一笑,“你现在去当场撞见了,又能如何?”
白依彤:“……”
“你不能拿他如何。男人嘛,这世上哪个男人没有一两根花花肠子?”陈佩慈道,“以他那个身份,在外面有几个女人再正常不过的事。贺家家大业大,元珩一表人才,爱慕他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鲫,你守得住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可你不一样。你是名门闺秀,大家千金,你若是不矜持,同那些女人有何区别?要知道,贺家少奶奶只有一个,那就是你。那些下三路的人,不过是消遣玩物而已。”
陈佩慈顿了顿,又道,“况且,你和他有了墨墨。这贺家少奶奶非你莫属,你不要太心急了,让人看笑话。”
“墨墨他……他又不是我亲生的……”
“闭嘴!”陈佩慈警惕地环顾四周,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这话你怎么能乱说?墨墨就是你的亲骨肉!墨墨与你不亲,还不是因为你工作那么忙,你就不能多腾出一点时间陪他?你看墨墨现在和你一点都不亲近!”
白依彤委屈地咬了咬嘴唇,“知道了。”
“墨墨是你最大的依傍,往后你母凭子贵,是贺家唯一的女主人!”
“我只是不甘心!”白依彤道,“我只想元珩哥哥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一直以来,陈佩慈就教她,作为名门闺秀要懂得矜持。
从小,她那么爱慕的贺元珩,她因为矜持,不敢与他牵手。
因为矜持,她不敢与他亲密。
这么多年,她甚至不敢与他逾越,点到即止。
林家的家风尤为传统,她是未出阁的姑娘,一直洁身自好,这样就能得来贺元珩的珍惜与疼爱。
五年前,她以为季言死了,贺元珩就会娶她为妻。
可自从季言死之后,贺元珩如同变了个人一样。
他明明不爱季言,对于那个女人,他并没有多喜欢。
要不然,也不至于在生死攸关选择了她,而不是那个女人!
陈佩慈一直劝她,要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