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由此不难查出勒索者究竟是谁?”
“是的,勒索者来提银子固然可以变换相貌身份,但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另外勒索者得到银子也总要花出去,从这点上应该也能找出些线索来。”
“道理是这样,但说来惭愧,对方也不知怎样做到的,竟能泯然无迹。”
“请五爷详细说来听听。”马如龙道。
“开始时我们就觉得很神秘,主要是这种合符提银的方式,而前来提银票的人更为神秘,他总是坐一辆马车停在银庄前,然后让马车夫进来替他合符拿银票。”
“勒索者从不露面?”马如龙问道,转头看向谢玉娇,谢玉娇点点头,显然她早知道这情况。
“是的,他只坐在马车里,马车又是四面围着帘幕,并且是在里面反锁。
“我们曾试过多种方法接近马车,想打开来一窥究竟,却没能做到。
“只是从帘幕缝隙中看到一个蒙面的侏儒坐在里面。”
“蒙面的侏儒?”雷霆也惊叫起来。
“是的。看到侏儒我们还以为是皇宫或哪个王府里派来的,大家也知道,只有皇上和王爷们喜欢畜养侏儒玩乐,后来王鲲兄弟找上我们,我们才知道并非如此。”
“十六年来始终是那个马车夫和那个不露面的侏儒来合符提银吗?”马如龙问道。
“马车和马车夫每年都不同,那个侏儒却每年都是,前年我们和王鲲兄弟拟定了一个计划,在城里各处和城外的几十里内都布下眼线,想看这辆马车究竟驶向何处,然后一路跟踪下去,不论用多少人,花多少钱,就算追到天边也要查出最终下落。”
“这样勒索者要无所遁形了。”雷霆兴奋地说,也只有王家的财力加上金家的人力,才能有如此庞大而又周密的计划。
“马车夫提走银票后,便驾车从东门出城,一路疾驰不停,到了约有四十五里外的一个集市旁,马车停下了,随后那个马车夫和车里的侏儒便凭空里消失了。”
“消失了?”雷霆问道,“那他们一定是混入集市的人群里溜走了。”
“不是,我们询问了集市里的每一个人,没有人看到过一个侏儒,也没人看到那个马车夫。”
“看来就跟梵音寺的手法一样,这人真会隐身法怎地,就算他会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