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之大，我们拘她干什么，让她走吧。”

女间谍一听让她走，脸都吓白了，她扑向老者，跪了下来。“老人家，千万别赶我走，把我留下吧！”

女真急问：“留你？”

“对，留我。”女间谍说。

得愣阿说，“怎么能留你呀？你是个女间谍。”

“对。我是间谍，可间谍有什么不好呢？间谍也是人做的工作嘛。不管怎么说，我就是不想走了！”

大家互相看了看，最后都把目光投向老者。老者一言不发，他微微睁开眼，看着女间谍莱斯，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

莱斯凑近老者，“您留我吗？您不会不留我的。您是好人。”

得愣阿说：“留你是山门不幸，你们这些外国佬，没有几个是好东西的。满口的民主、自由、人权，却又发动战争，炸死无数的平民百姓，为了自己的利益，去杀人越货。”

女真向老者直摇头，那意思是千万不能留她。老者不说话，看看女间谍，又看看女真和得愣阿，那意思是说，我还不管了哪。

女真毕竟是女人，首先心软了下来。“你为什么要留下来？”

“你们这里有强大的吸引力，”她看着老者，“我被他老人家的神秘色彩所迷惑，我有一种疯狂的冲动。我爱上了你们这个集体。”

“如果真是这样，我同意你留下来。”女真改变了自己原先的观点。

老者没有表态，只是说：“山清和河明他们发的信号不知怎么样了，如果顺利的话，也快回来了。”

山清河明二人在小兴安岭发射完假信号后，便去了大兴安岭。他们在兴安岭也很快地发射完了假信号，然后在莫尔道嘎镇住了下来。小旅店的房子是木质结构的，地板是长条硬杂木制成，人踩在上边，咚咚咚直响。夫妇二人住在二层。

小旅店的房子全是红松木建造的，他们二人住在二层的最里边，一走起路来地板还颤颤的，发出空空的回音。这里是典型的大兴安岭山里生活的特色。整个旅馆都是用木料做成的，没有砖石。

这个镇子大约有五万人左右，离中俄界河额尔古纳河不远。住在这里的人并不复杂，蒙族、汉族和满族。他们以林业开发阔延为谋生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