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没事了。”
回到家,我惊魂未定,肚子隐隐作痛。
他给我请了大夫。
大夫把脉之后摇了摇头。
顾风紧张到背后全是冷汗。
而我心跳加速,用眼神示意大夫不准隐瞒,要如实与我说。
大夫只说动了胎气,要好好养着。
后面便没有多说了。
我担心大夫隐瞒我,又去问顾风,他一直安抚我,告诉我有他在会没事的。
大夫开的方子我看过,是保胎的。
悬在心上的石头落地,肚子似乎没那么疼了。
三日之后。
嬷嬷跟我说外头有一个苏府的人,说要见我。
带着疑问,我走到大门。
那面生的下人见到我当即跪下来,边哭边向我磕头,说老爷没了。
闻言我一阵头晕,险些站不住,幸好嬷嬷扶住我。
让司机送我去苏府。
果然,到处挂着白布和招魂幡,堂厅中央是一口棺材。
刚出月子的苏初琴一巴掌打在我脸上,让我跪下。
“你还好意思来!都是你害死了爹!”
她扯着我的头发,我吃痛的同时护着肚子。
望着这白花花的一切,我有些恍然。
顾风答应我会放父亲一条生路,父亲为什么还是死了?
难不成顾风又骗我,他已等不到我生产后再下手了?
他终究,还是骗了我。
思及此,又一个耳光打下来。
这次是嬷嬷替我挡着了。
嫡母一边哭一边骂我是白眼狼,父亲找我借钱为何不借,把他逼上绝路。
我摇头,打手语跟她解释。
嫡母完全不看,死死地盯着我的肚子。
“你和你娘一样都是贱种,去死吧!”
言罢就要抬脚踹下来。
一只大手抓住嫡母的脚踝,连人一同扔下庭院去!
嫡母惨叫哀嚎,趴在地上起不来,怕是摔骨折了。
“我的人你也敢动!”
我双眼一亮,顾风来了。
顾风嫌弃地擦完手后将我扶起来。
“我给了苏府一百万大洋填补,是你们自作主张挪作他用,苏文挺的死又怪在沐言头上,来人,拉他们见官!”
在我不明所以之时,顾风已抱起我大步离开了。
后来我才知晓,苏初琴出了馊主意,绑架我要挟顾风要两百万大洋做赎金。
顾风交了赎金之后,顺藤摸瓜查到是苏初琴与父亲合谋,一来是填补苏初琴当官丈夫贪污的窟窿,二来是给父亲还债。
只是那些钱还不够填补,债主上门讨债。
父亲抛妻弃子,乘坐的马车滚落悬崖才死的。
并非是我的过错。
父亲的死顾风本打算瞒着我,不曾想他前脚离开顾府,后脚苏初琴便派人来请我。
这是想让我动了胎气,一尸两命。
想必这也是苏初琴与嫡母的主意。
如今她二人因涉及多重犯罪已入狱。
怕是要吃一辈子牢饭了。
顾风小心翼翼地摸着我的肚子。
“沐言,我说过我会保护你们娘儿俩一生周全,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