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5-25 编辑:小编
可短暂的耽溺后便是无穷无尽的害怕,我总担心少爷的身边会出现另一只小狗。
另一只更像心心的小狗。
粉色娇艳,称得我气色很好。
我坐在镜子前望着自己的脸,其实我长得也不差。
邵府的管家夸我是冬雪打过的一团软花,邵宴说我犯错时的眼睛湿漉漉的,像之前他养的小狗心心。
就连少爷替我解围时那个放浪登徒子都骂我是像关宜的滥货。
关宜是邵宴的青梅竹马,是京城有名的娇小姐,在大不列颠留学还没回来。
心心就是她送给邵宴的。
你看,我除了像心心,我还像关宜。
6
我时常觉得我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比如现在,
我窝在床上望着邵宴亲自找来医生给我看病。
「好端端的,怎么会病了。」邵宴伸出手去试探我额头的温度。
「不知道,心心一觉睡醒就发烧了。」
松慧端来一盆冷水,一遍遍的替我擦拭着额头。
我藏在被窝里的手紧了紧。
连着三天半夜站在院子里吹冷风,又朝自己身上浇了两桶透凉的水,不发烧才怪。
一夜之间,我丑陋的心思似乎展露的无所遁形。
是,我就是个天生的坏种。
我只想要邵宴多陪陪我,多看看我。
我只求他,只要他。
「邵宴,我难受。」
这是我第一次喊他的名字,纵使我在心底已经排练过千百万回。
可第一次把他的名字从心口过渡到舌尖时我还是忍不住咬破了皮肉。
「我在。」邵宴牵住了我的手。
干燥温暖的掌心,看我时温润悲悯的眼神,让我一瞬回到了那个红火的圣诞晚会。
我又重新变回了那个卑微如尘粒的邵府小丫头。
我哭了。
邵宴似乎也不晓得我怎么突然就哭了,只当我是因为病痛难受,一味地抱着我轻哄我。
我觉得邵宴真好,可我不好。
我和我那些龌龊的小心思一辈子都登不上台面。
7
邵宴似乎对我更加好了。
在我病愈之后。
兴许他怕我像心心一样死了吧。
我和他的关系也愈加贴近。
他不再只是在书房教我读书写字,有时他会带我去舞厅里领着我跳一首华尔兹,有时从外面吃饭回来会给我带一枝粉玫瑰,又或是带我去他常去的衣庄,亲自丈量我的身材替我选布料做衣裳。
院里的人都在议论邵宴是不是要收我做通房丫头。
我心里像装了半瓶水在晃荡,不知真假。
也曾在光影迷离的舞厅揽住邵宴的脖颈,迷蒙着看他。
「他们都说少爷要收我做通房丫头,少爷也是这般想吗?」
邵宴只是笑着看我,亲吻了我的额头「做通房丫头未免太委屈我们心心。」
「心心值得更好的身份。」
舞蹈过后少爷同我饮了酒,这是我人生第一次饮酒,只觉得苦辣,但邵宴却喝得酣畅,喝得大醉酩酊。
醉后的邵宴看着我,向我招手,将他的唇印在我的耳后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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