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5-24 编辑:小编
薄靳尘只冷漠地瞥了时染一眼,“你接管时渊以来,生意就是这么谈成的?”
时染愣了下,很快就意识到,薄靳尘误会她为做生意,连身体都豁出去了。
再联想起男人之前在电梯上说的“得病”言论,时染更是恼到了极点。
在酒精的作祟下,她更是给了薄靳尘一顿无差别输出。
“我怎么做生意,都是清清白白的,不用您在这指指点点!”
“而且请您把心放肚子里,就算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找您帮忙的。”
话至此,电梯门刚好也开了,时染便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薄靳尘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轻嗤了一声:“真野!”
时染回到家时,酒已经醒了七七八八。
她便有些后悔,刚才控制不住怼了薄靳尘。
俗话说得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但时染又觉得,她和薄靳尘八竿子打不着,得罪就得罪吧,反正以后打死都不找他就是了。
困意袭来,时染便将这些抛到脑后。
*
隔天一早,时渊集团传来坏消息。
时渊集团是时染父亲一手创建的。
四个月前,时渊集团被曝出了不少问题,父亲一时想不开,投江自尽。
时染临危受命,坐上了时渊集团的总裁一位。
可她哪想到,薄庭深背弃了她后,竟然还在她背后放冷枪,拦截雁行给时渊的放款,要断时渊生路。
情况岌岌可危,时染只能给薄庭深打了电话。
电话里,薄庭深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
“乖宝,你也知道你们时渊集团现在的情况。我们雁行现在给你们放款,怕是血本无归。”
时染声音多了几分沙哑:“薄庭深,看在我们相处过三年的份上,给时渊一条生路好吗?”
薄庭深忽然笑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我在天一阁买了一套别墅,你搬进这里和我住一起,我即刻打招呼放款。”
“薄庭深,你休想!”时染声嘶力竭地控诉着薄庭深。
薄庭深的声音也跟着冷了几分:“现在除了雁行,没人敢接时渊这个烂摊子。乖宝,你可知道拒绝我的下场?”
“但薄庭深,雁行又不是只有你说了算!”时染冷嘲。
“你是说薄靳尘?”薄庭深眉头微蹙后,又笃定往下说道:“薄靳尘可没有那么好心!”
时染心猛地一沉。
的确,薄靳尘是薄庭深的哥哥,他会帮着外人不成?
但时染也知道,再和薄庭深对话毫无意义,她不可能做出那种违背道德伦理的事情,所以即刻挂了电话。
雁行国际没有放款,股东们情绪特别激动,争吵不休。
时染只能与他们约定:“一周内我会让雁行放款,不然我就从总裁之位下来。到时候时渊集团要卖要拆分,都由你们决定。”
人被逼到极致的时候,打自己脸的事情也是做得出的。
这不,时染打听出薄靳尘要参加酒会,便特意打扮了一下,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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