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敏让她的两个小跟班放开我，掩着鼻子嗤笑道，“果然贱，连教导主任也不放过，谢瑜要是知道指不定怎么想。也不知道他还要不要你。”

6

我生硬地走进教导主任办公室，他背对着我，听到开门声后放下钢笔转过身来，示意我坐下。

他看到我冷冷的眼神不以为意，淡定喝了一口水，“苏禾同学，前天你爸给我打电话了，说是你同学把你打了，但是我看你现在还好好的。”

我咬紧嘴唇，口腔里有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

“我知道你们这些穷人家，不就是为了多要点钱吗？陈慧敏家里有上市公司，难道会打你的主意？”

教导主任上下打量着我，猥琐的神情让我感到生理不适。

“这样吧，以后你每天午睡时间来找我，我保你不被……”

扑哧一声，一口血从教导主任嘴里喷泻而出，落在洁白墙面上，像极了一朵妖艳的彼岸花。

实在不是我想直接动手，只是我一看到他猥琐的样子就想吐。

我活动了下关节，看着白皙右手因一拳打到他胸口而变得红肿，教导主任一时间怔在原地，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暴怒而起。

“给脸不要脸。”说着他就准备一拳挥过来，一个成年男人的力还是不容小觑，一瞬间我感觉我耳边都传来簌簌的风声。

我胜在小巧灵活，看准时机从他的手臂下躲过，一把扯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扯。

咯吱一声，是脱臼的声音。

教导主任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喊叫声。

我闭眼只觉聒噪，环顾四周，拿过桌上的抹布一把塞进教导主任嘴里。

他呜呜咽咽地叫着，双目猩红，似乎要将我吞噬。

我看着这副眼镜好不舒服。

想到刚才陈慧敏也是说要把我的眼珠子挖掉，我舔了舔嘴角，血腥味使我极度兴奋。

我还没尝试过挖眼珠子的感觉呢。

巡视一圈，从他的咖啡杯里拿出一把金属勺子。

他的愤怒此时已经全然转化成恐惧。

我手指摩挲着他的眼眶，不带犹豫地把他的右眼珠挖出来了。

像一颗弹力球一样的东西弹到了我的手上。

我把眼珠放在手中把玩，又用拖把柄狠狠地戳了他的裤[哔-]裆，直到他躺在血泊中再也没了一点动静。

随后我收拾了案发现场，重新布置成了我刚进来时的样子。

7

我回到了教室。

陈慧敏见我回来，脸上立刻露出一副她懂了的表情，眼神有意无意地瞥向妹妹的桌子。

她直直地盯着她，不出声。

她一拍桌子就上来推了我一把，“贱人，看什么看。”

她的丹凤眼真好看啊，不知道配上教导主任的浑浊眼珠还好不好看。

想到这里，我又摩挲了一把手中的眼珠。

我回到了最后排，桌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摆满了动物的尸体。

有剥皮狗，放血死去的麻雀，死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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