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远猜不透王建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如实回答。

“没错，但除了没有收回的款项外，百纯的外债也有将近二十万，基本持平。而且因为本地的市场趋近饱和，回款的原单基本都是老旧款式，想全部收回，难度很高，恐怕是一件非常耗费时间的事情。”

“已经这么糟了？”李蛋不敢置信的脱口而出。

刚才王建明收购了百纯，李蛋还觉得什么大喜事，现在才醒悟过来，王建明这是买了个烫手山芋，而且更可怕的是，王建明就要用这个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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