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4-25 编辑:小编
两人一路走出医院大门,李笠明站在原地目送,穆岘才颔首,慵懒随意的语气:“心情好,就不通知张国栋的家人去看热闹了。”
“是。”
张国栋该庆幸,没真的碰了苏家小千金。
李笠明再清楚不过,为什么岘哥会忽然大发慈悲。
路口道一辆低调的宾利已经等待很久,穆岘上车后,吩咐司机开车,一路返回之前的宴会现场,这里的环境和来时一模一样,金碧辉煌,纸醉金迷。
但氛围已然截然不同。
他坐在后座,车窗缓缓摇下来,在晦暗不明的光线中,露出了半张看不清楚的侧脸,如刀削般精致雕刻而成的容貌,让人想忍不住一探究竟。
他一只手搭在大腿上,指尖轻轻敲击着。
一下,又一下。
很快。
会所里匆匆小跑而来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他朝着车门的方向低头弯腰,虔诚又恭敬的举起双手,将一个匣子送到穆岘跟前。
“岘哥。”
“会所里共307人,趁乱要跑的有18人,被我们摁住了,他们交代说常峋这次很重视海港的单子,所以不在这边,我们也确实没看见常峋的影子。”
穆岘拿了匣子,打开。
里面赫然是一份加密过的文书,盖了个戳。
这个戳龙飞凤舞,带着标志性的木藤条的徽记,穆岘一眼看过去,笑了:“眼熟的很。”
男人道:“阿飞恐吓了这群人,用了点手段,才逼迫问出常峋在海港那边,准备出海,我们要去抓吗?”
“不用。”
穆岘的声音依旧凉薄,淡然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以为我会猜测东西在常峋身上,等着我去海港抓……”
“现在东西已经到手了,就去见见常老。”
底下的人立即应声:“是。”
……
宁市昼夜温差大,白天还是艳阳天,一到了晚上,寒风凛冽的吹,刮到人的脸上仿佛片片稀薄的刀片,生疼,冻的人发抖。
一排排黑色的车辆堵在常家门前,如一条盘旋的长龙,威严肃穆,周围更是死气一片,所有人下车,立在车身前,有人上去打开了后座的门。
一把黑色的伞被人举到穆岘的头顶,他下车后,闲亭漫步,走入了常家的大门。
夜,还很长。
“你来了?”
常老已经是耄耋之年,坐在中心的亭间,手边是一副残棋,围困之势必死无疑,他抬起眼,看向年轻的穆岘,道:“江山辈有人才出。”
穆岘走上去,在常老的对面落座,执黑子,在棋盘上随意的落下。
一瞬间,局势如柳暗花明,豁然开朗。
“置之死地而后生,”常老错愕,转瞬间又哈哈大笑,眼神里是对穆岘的肯定和欣赏,“你赢了。”
这局棋他布了快半年了,如果顺利的话,今天死的人就该是穆岘,可穆岘出现在这里……
胜负已分。
“半年的局,你只用了一个星期破了,”常老说,“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赢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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