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乎同时想到了之前嗷嗷大哭的五皇子。

慕棱迅速看向沈清离，沈清离正低头温柔地哄着小团宝。

“胡说！舅舅的团宝这么乖这么可爱，怎么会闯祸？”

小团宝不懂帝王心术有多重，下意识奶呼呼解释起来。

“之前……之前五皇子就被团宝扇飞了。可是……可是团宝不四（是）故意的，团宝也不知道为什么。”

沈清离：“……”

慕棱：“……”

付明忠：“……”

沈清离忽然看向付明忠：“刚才团宝说了什么，你听见了吗？”

付明忠忙摇头：“回陛下，奴才有罪，奴才刚才走神了，请陛下责罚。”

沈清离眼底有笑意一闪而过，一边温柔地捏着小团宝的手，一边询问付明忠。

“钟嬷嬷和鲁嬷嬷为何会忽然暴毙？”

付明忠摇头：“奴才不知，说是钟嬷嬷和鲁嬷嬷在钟粹宫中看花样子，当时只有两个嬷嬷在，后在外面的丫环进去送茶时才发现两人都暴毙了。”

沈清离略微沉吟：“先出去吧，这件事朕并不知情。”

“还有，今晚不管是哪宫娘娘或者皇子求见，就说朕头疾犯了，谁也不见。”

付明忠忙点头：“是，陛下。”

为了更有说服力里，沈清离又让付明忠将江太医匆匆叫来，一直在偏殿待着。

而他则抱着崽崽，带着慕棱进了密道。

小团宝看着黑黢黢的密道，一眼就看到密道深处七窍流血的两个嬷嬷。

小团宝奶呼呼开口：“兜兜，前面有两个嬷嬷。”

沈清离和慕棱心底同时咯噔一下。

御书房这条密室慕棱是第一次走，沈清离却非常熟悉。

也更清楚这条密室除了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所以更不会出现旁人。

更别提还是两个嬷嬷。

慕棱警惕地盯着前方，可不管他怎么看，也没看到小团宝口中的两个嬷嬷在哪里。

“团宝，你是不是看错了？”

小团宝摇头：“没有，兜兜，团宝探得（看得）可亲粗（清楚）了。”

哪怕小家伙吐词不清，沈清离和慕棱还是能明白小家伙的意思。

沈清离也仔细往前看。

没有！

根本没人。

因为太熟悉这条密道，沈清离每次进来后甚至都不掌灯。

他也有功夫傍身，慕棱还是当朝骠骑大将军，不可能三岁的小团宝能看到两个嬷嬷他们看不到。

慕棱觉得是小团宝眼睛出了问题。

“团宝，你先闭上眼睛别看了，这里面太黑，等会儿出去后再睁开眼睛。”

小团宝乖乖点头，小奶音特别甜软。

“团宝听兜兜的~”

慕棱觉得小家伙真是太乖太乖了。

想抱！

但沈清离将小团宝一直抱在怀里，他总不能直接和陛下抢。

沈清离则是浑身紧绷着，仔细盯着小团宝说的前方继续看。

他总觉得小团宝能看到他看不到的东西。

两个嬷嬷！

沈清离忽然问小团宝：“团宝，那两个嬷嬷什么模样，距离我们还有多远？还能看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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