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4-23 编辑:小编
天下男人有没有被我迷住我不清楚,总之眼前这位爷,他很是受用。
“过来。”
他一直冷沉的脸,在我舞步腾挪间,噙起一抹笑意。
那种笑容我再熟悉不过。
我习惯叫它,见色起意。
当时我不知道这位爷的含金量,就大着胆子搂上他的脖颈,被他一把搂进怀里。
“先生喝醉了吗?”
我仰起头,任由他将红酒尽数洒在了我的裙子上。
他眼睛往我胸口上瞟,薄唇勾了勾,“醉了,但还可以喝点。”
不知盯了我多久,他起身离开,慵懒的粤语带着点玩味。
“今晚十点,蓝尔酒店。”
那一晚上,我早早洗好了澡等他。
霍沉一言不发,进门就带着浓郁的酒气,他喝的是马天尼,不臭,酒气是微微的甜,带有一丝清苦的余味。
在他暴虐地兜住我的后脑勺,吻上我的下一秒。
我记住了这种酒的滋味。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像山巅萦绕落下积雪的寒气,以至于那抹滚烫闯入我时,我还没反应过来。
我咬牙,香汗涔涔。
“霍先生……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吗?”
他没有回答我,转而掐着我的腰,将我抱到落地窗前。“你叫什么名字?”
“周玥。”
“哪个玥?”
我忍着疼痛,已经想不起什么浪漫的词汇,只好轻咬着红唇,“一个王字旁……一个月亮的月。”
他闷笑一声,迎着窗外的月光,低吼着抱着我释放。
“跟着我吧。”
霍沉没有吩咐,我却很懂事地吃了药。
毕竟傍上了这位爷,以后在港圈模特界,再没有人敢压在我头上。
何况霍先生英俊多金,还活好,总比跟了老头子强。
圈子里有个叫橙橙的姐妹跟了个六十多岁的靠台,每次都要提前吃药,暴虐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尤其是打得越狠,伤痕越重,他就越高兴。
有一次橙橙甚至连夜被拉进了急诊室,手术取出来好几个乒乓球和其他异物。
后来就退了圈,听说落下了终身残疾。
我很庆幸没有她这样的遭遇。
我当了霍沉两年多的金屋藏娇,他从未用过那些非人方式对待过我。
他让我感受到温柔与尊重,更像丈夫之于妻子,而不是一个泄火的玩物。
他问过我,为什么做嫩模。
家境贫寒的少女出来打工还债的理由,他听腻了,我也懒得编。
我肆意娇笑着往他怀里钻:
“因为我长得好看,就喜欢来钱快,还有人宠我呀,尤其是霍先生这样的人。”
其实我半真半假骗了他。
除了爱钱,我还仰慕他们这些社会精英阶层的气质。
那种纵横捭阖的气质是极其迷人的。
只有真正见过社会上最优秀的一批男人,才会懂得。
再难以接受得了凡夫俗子,无法咽下和平庸男人鸡毛蒜皮的生活。
我喜欢安逸,浪漫,与激情。
而霍沉缺的是第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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