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沈般若已经研究到他第九根肋骨，刚好是胸口的位置。

感觉着那只微凉的小爪爪，软软地掠过胸口。

荣砚的喉咙莫名有些干涩，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一下，体内男人的本能已经有几分蠢蠢欲动。

伸过手掌扣住沈般若的手腕，荣砚一把将对方煽风点火的小手从身上拉开。

深吸口气，男人的声音有些微微的暗哑。

“到此为止，回去休息。”

他毕竟也是男人，就算是努力控制也无法抑制身体的本能。

再继续下去，他怕要变身色狼。

小气鬼！

恋恋不舍地缩回手指，沈般若有些怨念地看他一眼，抱起桌上装着金条的保险箱。

“以后你缺钱就朝我要，我养得起你。”

荣砚：……

他需要女人养？

对上小丫头真诚的眼睛，荣砚没有说话，只是伸过手指宠溺地揉揉她的发顶。

“好！”

感觉着头顶男人暖暖的掌心划过发丝，沈般若享受地眯起大眼睛。

怪不得小白总喜欢她帮它顺毛，原来被人揉头发这么舒服。

荣砚的手掌从她的发顶移下来，落在女孩子肩头，语气也转为郑重。

“般若，你要记住，你是我女朋友，所以不许摸别的男人。”

他不会伤害她，这可不代表别的男人不会。

小丫头实在是太过单纯，他实在是担心她不知道保护自己。

又不是人人都是这么难得的九品麒麟骨，她才没兴趣摸。

沈般若点头：“放心吧，我会为你守身如玉的。”

守身如玉？

这个小东西，真是有趣得很！

荣砚情不自禁地伸过手指，捏捏她满是胶原蛋白的小脸：“如果有人敢欺负你，或者随便碰你的话……”

沈般若平静地接过下半句：“我就折断他的手！”

人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这脾气，但是很和他的心意。

荣砚帮她理理微乱的头发。

“去睡吧。”

沈般若点点头，抱着小保险箱迈下台阶。

荣砚站在门口目送她离开，一直到听着隔壁院子房门关上的声音，这才转身回到卧室。

将门关好，他走进衣帽间取下居家穿的睡衣，扯掉腰上的浴巾。

穿衣镜里，映出男人高瘦的身形。

比模特还标准的倒三角身材，从肩膀到小腿，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背上、腿上……

大大小小的疤痕，尤其是侧腰稍稍靠下的位置，一道巴掌大的伤痕格外明显。

伤痕已经年代久远，只剩下一道暗红色的疤痕。

尽管如此依旧可以看出伤口的狰狞，不难想象，当初这个伤有多么严重。

视线扫过腰上的疤痕，荣砚浓密的长睫垂下来，遮住眼睛里的光影。

“般若……你真的认不出我了？！”

一墙之隔。

沈般若将抽屉里的金条全部收进小保险箱，认真将箱门关好，放到柜子角落。

撑开桌上的油纸伞，她取过备好的桐油，用毛刷将桐油小心地刷到伞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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