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4-16 编辑:小编
只能听见温黎书笑意中夹着几分戏谑:“易慎,这名字倒是不错,皮囊也还行。”
“我素喜独处,不习惯和人同睡,委屈你下,反正你是个活死人,睡哪儿都没感觉。”
易慎还没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就感觉身子被扯住朝床榻外拖。
这该死的女人,一边拖还在一边念叨:“哎呀,瞧着是个要死的病秧子,昏迷不醒躺了这样久,该是很轻才是。”
“怎么倒重的像猪似的,叫什么易慎啊,叫一头猪算求!”
温黎书刚穿越,还没适应,身子也使不上劲。
小奶狗个头又长,拉的过程磕磕绊绊,头被拖着在床沿上撞了好几下,砰砰作响。
当真是把他当活死人在造啊!
易慎心里一声接一声的哀嚎,只想不管不顾睁眼捏死这个臭女人。
但死是他自个儿要作的。
眼下还不到醒的时候,只能忍着痛,面上继续纹丝不动。
“嘭。”一声闷响。
“搞定。”温黎书言语轻快的拍拍手,翻身上榻和衣而睡。
易慎被摔的晕头转向,头疼脖子疼屁股疼浑身疼。
好一会再没任何动静,床榻上已然响起死女人均匀的呼吸声。
易慎这才反应过来,这死女人,竟然将他堂堂易府长公子丢在地上,如弃敝履!
这就算了,她竟然独享床榻,酣然入睡!
过分,真是过分!
可又能如何?
对外而言,易慎身子打小就不好,尤其是两个月之前,他病情加重的昏迷。
眼下是争权的关键时期,二夫人和背后的人,已经露出马脚,不能前功尽弃,所以此时不能起身。
好在屋里烧着火龙,地上铺着地毯,才让他安然的度过这个凄寒的夜晚。
冬日的夜总是那么漫长。
听着床榻上均匀的呼吸声,易慎忽然察觉到哪里不对——这女人被王婆子带着人羞,辱了一番还灌了东西。
按照二夫人几人的尿性,那东西一定是催什么情的药。
此前易慎早就打定主意,要是这死女人吃了药兽性大发,他就找机会打晕她。
左右这死女人的存在,会妨碍二夫人的人,除掉她用不着自己动手,明天之后估计她就不能好好的呆在易府。
谁知道这女人喝了之后便在他边上躺下,足足得有两个时辰一动不动(一个时辰两个小时)。
那药像是对她没用似的!
两个时辰之后,就是刚才的那一幕。
易慎眼睛微眯,神色难测,摸了摸喉咙间,那儿仿佛还有被掐过的痛感。
这女子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让她短时间内像是换了个人?
他的眸色越发深谙,像一泓深不见底的潭水。
......
次日一早。
温黎书是被一声尖叫给惊醒的。
而这声尖叫的主人王婆子,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惊掉了下巴。
一同进来的,还有大房伺候的两个婢子,以及温黎书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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