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几家餐馆打工，因为不懂颜色，被人欺负，最后甚至沦落到当乞丐的地步，整天谁在天桥下，白天就拿着破碗四处要钱。

可是做乞丐也是需要能力的，每片区都有乞丐群，有一个老大，老大看顺眼的人就可以到那些城中心，车站那些地方要饭，老大看不顺眼的人只能到那种偏远的地方，学校周围等地方要饭。

做乞丐要饭是卓立能活下去的最后一条路了，在他坚持下，最后才能勉强在边围要饭生活，就这样，越混越乞丐，越混越没法找一个“正经”的工作。

三四年下来，卓立不止把这一片区混熟习了，和这一片的人和打熟了关系，自然就有了他的一席之地，现在的他不止有一笔小小的存款，而且认识的人也多，当然接触的人都是些下九流的人物，黑的，白的都有。

然后某一天片区老大忽然找到他，说是要带他去见一个人，给他一份正经的职业，说实在的话现在所谓正经职业的工资也许还没有他们有经验的乞丐要的钱多，而且还不自由，但是卓立知道，这是一次机会，他从农村出来不是要一辈子做乞丐你的，自然就很高兴的去了。

老大待他去见一个人，这个人穿的衣衫整整，看起来像个成功人士，他们说这个人是做生意的，需要在这个城市收集一些信息，好将产品销售出去，只要提供的信息真实有效，他们不止会每个人给工资，一旦成交就会从中该他们提成。

当然，卓立答应了，牵头的老大要牵线费用，这个自然不用说，美其名曰是培训费，实际是自己装入口袋了，跟卓立一起去的还有很多都是那种对城市比较熟习，而且有一点经验的乞丐，卓立也是这次被抓后才知道这是一个小型的人贩子团伙，干的工作主要是拐卖妇女儿童的。

“我哪里知道，我要是知道是这么回事，我事死活不回去干的！”

看着卓立激动的样子，邓旭没有说话，而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激动的卓立，然后笑笑：“你刚刚说你存了钱？”

卓立点点头：“不错！”

邓勋笑笑：“存了多少？”

卓立坐下：“十来万吧！”

一旁做笔记的警察惊讶的看着卓立：“你是说你一个乞丐四年存了十来万？”

“是啊！”卓立一愣：“我可没做犯法的事啊！我们整天吃的是别人给的，睡得是大桥下，夏天蚊虫咬，冬天冰雪冻！这钱可是我用生命换来的！”

“你们乞丐都这么挣钱的吗？”警察再次试探地问了一下。

“不是，我是艰苦存下来的，其他人有钱都拿去吃好吃的，或者去享受，我可没有那样做！”

一旁的警察正想要接着问，被邓旭打断，他点点头：“好，今天的审讯到这里结束，你说的情况我们会回去核实的！”

接收到邓旭的眼神，做笔记的小警察自然也不敢再问，收起东西和邓旭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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