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4-06 编辑:小编
江文沅整个下午都想吐,开了窗户透点风,那股恶心犯呕的感觉才得到缓解。
快下班前,江文沅还是冲到洗手间去吐了一次。她没想到自己怀孕反应会这么大。
她刚洗完脸,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江文沅接通电话。
男人的声音带了点冷冰冰的金属质感:“在哪儿?”
江文沅回答:“洗手间。”
沈黔说:“我在地下车库等你,今晚回老宅吃饭。”
“好的,沈总。”
幸好两人每个月回老宅吃饭的次数不多。
沈黔的母亲一直盼着她早点生个孩子。
上了车,江文沅坐在他身边还有点紧张。
沈黔压迫感总是很强,像把无形之刃。
男人撩起眼皮,嗓音低沉磁性:“脸怎么这么白?”
江文沅刚吐过,气色自然不会好:“是吗?应该还好吧。”
沈黔深深看了她一眼:“嘴巴倒是红红的。”
江文沅被说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沈黔冷不丁冒出一句:“江秘书,不会背着我去偷.腥了吧?”
听起来像是一句随口的调侃。
江文沅不经逗,“没有。”
沈黔忽然伸手碰了碰她的脸,“这几天辛苦,请几天假休息一段时间吧。”
江文沅想了想,正好可以趁着这次假期,去医院做检查。
她不打算去做沈黔安排的体检。
她得承认,大概是知道结果是怎么样。
她很怕也不想让沈黔知道她怀孕了。
“好。”
车子停在老宅的庭院里。
江文沅下了车,沈黔主动搂住了她的腰肢,力道收的有点紧,忽然间,他说:“好像胖了。”
江文沅心里一跳:“最近吃的有点多。”
沈黔心不在焉嗯了声,“一会儿我妈问起岁宁的事,你不用回答她。”
江文沅说:“好的,沈总。”
岁宁。
江岁宁。
这个名字从小到大都是江文沅的阴影。
江岁宁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父亲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说的再难听些,他是一个很会算计的凤凰男。
侵吞了母亲的财产,悄声无息将傅家的企业变成了江家的。
不久之后,接回了他的初恋和女儿。
沈黔和江岁宁纠缠了很多年。
他不知道江文沅和江岁宁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沈黔这位玩世不恭的太子爷最深的深情,都给了江岁宁。
沈黔所有的温柔。
全都是江岁宁的。
沈黔叫江岁宁从来都是——岁宁。
叫她只是江秘书。
江文沅胸口发闷,眼眶也有点酸。
沈黔搂紧了她的腰,挑了挑眉,“还叫沈总?”
江文沅调整好情绪,声音轻轻的:“老公。”
进了豪宅。
沈母亲热熟络的拉着她的手,“你们有半个月没回来了,怎么感觉阿沅瘦了。”
江文沅笑了笑,“没有。”
沈黔的手依然充满了占有欲霸道压在她的腰间,他也淡淡笑了笑:“妈,阿沅不仅没瘦还胖了。”
每次只有做戏,他才会叫她阿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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