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4-05 编辑:小编
爸爸却像个没事人,跷着二郎腿在外面抽烟,口中振振有词,细数着她的十条罪状。
明明是他和王寡妇纠缠不清,妈妈才会离家出走。
也是他着急出去打牌,忘了关窗户,导致天赐生病发高烧,险些要了命。
到头来,却把一切罪责怪在妈妈头上。
我都忍不住替她打抱不平,她却摇摇头,按住我紧紧攥着的拳头。
“算了,咱们回家去吧。”
很显然,这样逆来顺受的日子,她早已习以为常了。
她已经认命,觉得这辈子就这样了。
所以把希望寄托在我和姐姐身上,到处借钱供我们上学,期盼着我们能出人头地,别走她的老路。
爸爸夜里打完牌回家,打开抽屉摸索了一阵,才发现家里的钱离奇消失了。
他当即暴怒,一把扇向熟睡的妻子,把天赐也吓醒了,哭闹不停。
他不去上班,没了收入,那点存款支撑不了一个家庭的开支,家里早已入不敷出。
再加上天赐看病,存款已经花光了,他却一口咬定,把一应罪责怪在妈妈头上。
“说,那钱是不是你拿走了,供那两个赔钱货去上学的?说啊,到底是不是你!”
又是几个巴掌下去,我和姐姐跑过去拦,也被他推倒在地,撞得眼冒金星。
巴掌大的屋子里充斥着女人和小孩的哭喊声,直到隔壁的邻居被吵醒,敲门询问情况,爸爸才肯罢休。
他揉了揉红肿的手心,朝地上吐了一口水,喃喃道:
“不是没钱吗?明天就把那两个赔钱货卖出去。”
虎毒不食子,妈妈以为他是气急了,才故意那么说的,就没有放在心上。
第二天,还是照常送我和姐姐去镇里上学。
刚走到院子里,就被几个彪形大汉拦住了去路。
杨家村只有几十口人,家家户户都打过照面。
可眼前这几个人很是眼生,分明不是杨家村的人。
妈妈本能地将我们护在身后,警惕地后退了几步,问道:“你们要干嘛?别过来,不然我就喊人了。”
为首的男人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色眯眯地打量着我和姐姐。
“你叫破天也没用,因为是你男人请我们来的。”
4
那几个男人说,爸爸给姐姐说了门亲事,他们是来领人的。
与其说是说亲,倒不如说是卖人。
买主是王家村的坡脚老头,都能当姐姐的爷爷了。
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话音刚落,几个男人就来扯姐姐走。
妈妈拼死不从,硬生生挨了一锄头,头上泼了个大洞,顿时鲜血直流,把我的衣服也染红了。
姐姐被人拽着往出走,我边哭边追,恳求他们不要动我姐姐,我们愿意把钱还给他。
为首的人乐了。
“要买回去也行,但是得出双倍。”
为了不葬送姐姐的一生,妈妈不得不咬着牙答应,让他们一星期后来取钱。
她把我们三个送到姥姥家,自己坐在门口等爸爸,等着问他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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