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31 编辑:小编
他本不信吴坤的话,即便处处证据都指明真相,但他仍然不愿相信。
可今晚,当他亲耳听到小东西站在自己面前说:是,那些坑都是我挖的。六万,我再不会纠缠您。
他觉着堵得慌,心里那头本来欢快的小鹿,郁郁寡欢,最终撞墙而死。
他把手伸向她帽衫底下,自上而下,触到她的肌肤。腰肢盈盈一握,她抖得更厉害了。
“别妄自菲薄,你值更多。陪我一个月,给你十万。”
“怎么样?考虑好。”他将她的帽衫向上拉,极具魅惑地看着她:“这种事…如果是你想要,我倒也不会拒绝…”
小东西挣扎了一下,他识趣地松开拉她衣服的手。他从不强迫女人,虽然他学历不高,但自认素质还是很高的。
况且,他心底里,也是希望她拒绝的吧。毕竟是真正心动过的人,不想她原是那么不堪。
“您…关灯。”小东西沙哑地回答,他眼里的光,灭了。
失望。
他伸手关了灯,借着微弱月光,将她抛在床上。跨在她身上,帮她脱掉繁杂衣物,谈不上温柔。只有抚到她左腿时,稍显犹豫。
借着黑夜,看不到表情,他十分认真地贴在她耳边,告诉她:“五月,我和别人,是真的炫耀过你。”
燥郁纠缠,欲壑难填。
五月以为是他,不会难受。
但不是,喉头泛起的干呕只能硬生生压下,总不能吐在程总身上吧。
她惧怕异性接触,更惶提这种事。
压根没心思体会快感,她只能尽量配合,不让他看出来,她可能要吐在床上这件事儿。
她一直在吞咽,压抑恶心感。搞得她有些缺氧,朦胧中听到他问:“干嘛总叫我您?”
“都这种关系了,叫的亲切点儿。”
时间好像被拉长了,她没法享受这个过程。想要抽离思绪,就考虑他的问题。
大概是在她腐烂时,他依旧是在她心上开着的花吧。
大概是‘你在我心上’吧。
结束时,她人好像刚从水里打上来,程安却把衣服捡起来穿的人模狗样。
“自己擦,我有事先走了。”
嫌弃之色溢于言表。
她看着他的背影,眼里满是自卑和无奈。
恶心的感觉又翻涌而来,她抓起浴袍披上,就跑向卫生间,抱着马桶干呕。
她一整天都没吃什么,能吐出来的基本都是酸水。
不知道吐了多久,她在马桶上睡着了。
她不想回忆以前,但脑子里都是她和程安初相识时的画面。
她不想在梦里看到他,可梦里都是他。
她比他想象的更早认识他。
她是他怀念的那个她。
那个时候的她,还叫宋源。
他们的故事要从零八年说起。
那年,程安十六,她六岁。
不似同龄人的玩闹、天真,生活早就教会了他什么叫现实。
父亲是个赶着时代风口起来的倒爷,从沿海城市倒腾新鲜玩意儿回干打垒这种东北小县城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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