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起床给爹做早饭。

趁着盛家人还在睡，她蒸了两个土豆捣成泥，和着面粉做了五张香喷喷的土豆饼。

留一个给娘，余下四个都给爹盛碗里，自己就喝了碗薄粥。

秦老大吃了顿热呼呼的早饭，交待了几句，匆匆消失在黎明的夜色里。

他一走，盛长歌把锅碗洗洗，拉着高氏便往秦郎中家里去。

秦老娘是被饿醒的，到灶间一看，冷锅冷灶，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盛长歌你个杀千刀的……”

话一出口，才想到这个小贱人现在替家里挣银子，又生生咽了下去。

气冲冲的走到秦兰花房里，把被子一掀。

“你个死丫头，还不死起来去烧早饭。我老秦家作了什么孽，生个陪钱货还懒得要死！”

睡得正香的秦兰花整个人都蒙了，“阿婆，烧早饭不是那个小贱人的事情吗，怎么轮到我。”

“啪！”

一记大嘴巴子赏下来，秦兰花被打头晕头转象。

秦兰花赶紧抖抖嗦嗦从床上爬下来。

秦老娘狠狠瞪了她一眼，走到大房窗下，竖着耳朵听了一会。

都日上三竿了，这一大家子还没有动静。

娘的！

别以为赚几个银子，老娘就不敢骂，瞧这一个个懒的。

秦老娘一脚把门揣开，正要破口大骂时，发现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都走了？

秦老娘心里嘿嘿干笑几声，提口气走进里屋，一通乱翻。

翻半天，什么都没有翻到。

一转身，看到秦老二抱着胸阴阴地看着她，吓得拍了拍胸口，气骂，“不声不响的站在门口，你做鬼呢。”

秦老二白了她一眼，走到床边，低头在被子上嗅了几下。

他娘的！

是高氏的味道，贼香！

秦老娘见儿子这样下作，气得一巴掌扇了上去。

秦老二又用力的吸了几下，咬牙切齿道：“娘，老大和小贱人都走了，今儿白天动手吧，我等不及了。”

浑身的精虫，都被那白白嫩姨的疯子给勾出来了。

秦老娘有些犹豫。

长歌那个小贱人现在到底是挣银子了，万一……

“你犹豫啥，那高氏是个疯的，谁会信她说的话。再说我和大哥是兄弟，那个疯子分得清谁睡了她吗？”

听儿子这么一说，秦老娘立刻点点头，“行，今儿动手，一会我把刘氏他们都支走。咦，那个疯子呢？”

……

那个疯子正往灶膛里塞柴火。

“娘，火压着点。”

盛长歌往锅沿烙上一个饼，把锅盖一盖，走出灶间，往院子里喊了一嗓子。

“郎中，早饭好了。”

张郎中吓得直直从床上跳起来，愣了几分钟，才想起这声音是个那小妖精的。

“谁让你一大清早过来的？”

顶着鸡窝头的男人冲过来，盛长歌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怯生生道“郎中，不是你让我寅时三刻来的吗？”

张郎中眼珠子转了几下，似乎是想到了这一岔，脸色有些讪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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