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11 编辑:小编
堂姊妹和表姊妹都嘲笑我:“病急乱投医。”
一个从戎多年的将军,旁人送给他的女人,多半都会钻研他喜好。会射箭并不算稀罕事,无法叫他另眼相看。
再者,男子没几个爱吃甜食的。
“……他乳娘告诉你的,只因他儿时嗜甜。如今他二十几岁的人了。”我母亲怕我做无用功。
姑姑也劝:“好好学管家,一进门就把他小妾手里的账本接过来,这才是正经事。你是去做主母的,不是去做宠妾的,你钻研他喜好做什么?”
我依旧我行我素。
练射击,请了一位名师,每日练习两个时辰,一开始双臂肿胀酸痛,而后就习惯了。
每日跟着母亲学管家,这是八岁开始学的,做起来也容易。只是母亲教的会更加深入,也会教一些不能上台面却有效的手段。
一年很快到了。
大婚前三日,周世廷班师回朝,卸任交符。
他的爱妾也回来了。
大婚前二日,红衣女郎骑马路过我家门口,对门口当值的小厮说:“宋三小姐不见人吗?”
挑衅十足。
下人们都知道了,小心翼翼不敢传进内宅。
但我的院子消息灵通,我听说了。
我没出去见她。
红衣女郎大笑,说我胆怯,扬鞭而去。把我身边的丫鬟们气得不轻。
我只是笑笑摇头。
据下人们说,那是个十分嚣张跋扈的女郎,蜜色肌肤,爽利霸道。
大婚前一日,有人匿名递信,说永昌侯残暴弑杀,叫我逃婚。
“你方唱罢我登场。”我对母亲说。
我母亲死死握住我的手:“棠儿,称病退婚吧,这是龙潭虎穴。”
“御赐婚事,怎么退得掉?一家老小性命还要不要了?”我说。
母亲哭得接不上气。
就这样,我大婚之日到了。
兄长背着我,出了垂花门,上了花轿。
花轿去了永昌侯府。
拜堂后,洞房内一片热闹。
新郎官挑起盖头,我听到一众吸气声。
有意或无意的议论,传入耳朵:“果真是美人儿。”
“国色天香。”
我快速抬头,看了眼周世廷。
周世廷肌肤深,广额浓眉、高鼻薄唇,十分英气。他站着,比旁人挺拔不少,似一杆利落的红缨枪。
他瞳仁黢黑,静静落在我脸上,毫无情绪。
我快速低垂了视线。
闹洞房的女眷们离开,我的陪嫁丫鬟替我卸妆更衣。
一个时辰后,周世廷回了新房。
院子里有人服侍他梳洗更衣。
“……侯爷,老夫人不太舒服,请您去瞧一瞧。”有丫鬟进来说。
他有二妾,一唤玥娘,是他母亲心腹;一唤婵婵,是边疆带回来的。
新婚夜想要叫走他的,是玥娘。
周世廷看了眼我:“夫人先安寝,我去去就回。”
我道是。
深夜,周世廷回房,我正坐在灯下吃菱粉糕。
瞧见他进来,我故作慌张:“侯爷,娘身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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