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青干笑一声，并未伸出手接下文件袋：“我不懂秦副会长是什么意思。”

秦夕倒也不意外，将文件袋放在身边：“那我们可以谈谈另外一件事，听前台说，宋小姐是来应聘的？”

就算不是，到这份上宋言青叶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来加入天师协会的。

看到宋言青点头，秦夕笑道：“宋小姐在b市也已经生活了三年，处理了这么多的案子，也应该对我们天师协会有所了解，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说着，她指指身旁的文件袋，前倾着身子在宋言青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

“宋小姐，你觉得怎么样？”

“秦副会长为什么认为我会答应？”

“夏微曼。”秦夕顿了顿，不出意外看到宋言青动摇的神色，“还有，你的能力。”

从写字楼里出来，宋言青的手里多了一个文件袋和一张证件。

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戴着的装饰眼镜遮挡不住耀眼的光，宋言青下意识拿文件袋挡在眼前。

这时，一辆黑色的布加迪稳稳停在她的面前，副驾驶的玻璃没有摇上，宋言青能够清晰地看到车内的景象以及驾驶位上的那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她没有犹豫，打开车门坐上副驾。

待从后视镜里看不见写字楼后，宋言青这才如释重负，摘去碍眼的眼镜和假发，缓缓开口。

“霍先生，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

“我来只是因为你手心的印记被触发了。”

车子里又一片静谧，谁也没有说话，只有车载音乐还在密闭的空间里回响。

等车子在一座公寓前停稳后，霍宴如才低头端详宋言青腿上的文件袋，眼里还有些不解。

“你在协会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手中的印记一阵灼烧感，他就知道宋言青出事了，赶紧赶来写字楼，正巧碰上刚出来的宋言青。

宋言青没有立刻回答：“霍先生，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昨天没有骗我。”

霍宴如一向行得正坐得端，自是没有犹豫。

她死死盯着霍宴如的琉璃般的眼睛，却看不见一丝慌乱。

证明秦夕知道的消息不是霍宴如透露的。

“茶水室的小隔间里有个‘境’。”

宋言青在走出茶水室的时候，她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想，那个似有似无的流动屏障就是“境”。

她曾经在某个灵异位面看到过，只有强大的人和鬼怪，才能创造出的一个单独于现实世界的异空间，里面的一切规则都由境主决定，无法逃出就会变成‘境’的养料。

很显然，她遇到的鬼怪还有霍宴如，都是‘境’创造出来的。

不过境主不想置她于死地，似乎是在试探她，而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个秦夕副会长。

“什么境？幻境吗？”

这个世界里没有‘境’的概念，看霍宴如也不知道，宋言青也就点点头，只是留了个心眼。没有多说。

尽管每个世界的天道不同，但一切的存在都是有依据的，特别是在鬼怪问题上，只是有没有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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