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哥为了赚钱可豁的出去了，我看见那个客户得有60多岁了，头发花白带着假牙，可吴哥二话没说，坐在老头腿上就开始拿嘴喂酒，两个人嘬的滋滋响，你们说咱们谁这么豁得出去？」

在旁人倒吸冷气的声音里，吴智楠脸色涨得通红，猛的一拍桌子站起来。

「周相宜，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什么时候看到我……」

「和老头嘴对嘴喂酒」这几个字似乎非常烫嘴，吴智楠倒了几口气也没说出来。

我做出诧异的表情，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作为安慰。

「怎么急了呀？我只是和大家分享一下，开个玩笑而已，你不会真生气了吧？」

吴智楠被回旋镖扎个正着，话哽在喉头不上不下，我看了都觉得噎的难受。

一个同事似乎是怕事情闹大，连忙打圆场，说了两句俏皮话后拉着吴智楠坐下。

我离开前轻轻笑了一声，语焉不详感叹道。

「哎呀，刚实习就能买宝马，没私活儿这钱得从哪儿来呀？」

旁人的眼光若有似无的打量着吴智楠，他又不好发作，于是愤愤地拿起邻座同事的水杯喝了一口。

邻座同事的表情突然有些扭曲，我悄悄观察着，果然没过两分钟，那个同事就去了茶水间洗杯子。

「噗哈哈哈哈哈……」

我坐在工位上忍不住笑出了声，身边的同事也悄悄跟我搭话。

「相宜，你真厉害。」

「小意思。」

我向对方眨了眨眼。

我身边的姑娘叫徐婉婉，跟我和吴智楠都是同期实习生，她在做方案时很有自己的想法，但是由于性格保守腼腆，有时遇到不大友善的调侃总会选择忍耐。

而那个不太友善的人，通常是吴智楠。

眼见我们有说有笑，在我这里讨不到好，吴智楠话锋一转，开始通过欺负性子软的徐婉婉来发泄。

「徐婉婉，你怎么老是穿的像个麻袋一样，是对自己的身材自卑吗？」

几个人低声的哄笑让徐婉婉一下子收敛起笑脸，她低着头推了推黑框眼镜，看上去有些作为被调侃中心的难堪。

我拍拍她的手，跟着起哄。

「吴智楠，你怎么不穿开裆裤呀，是对自己的尺寸自卑吗？」

2.

起哄的声音依旧存在，不过这次对象换成了吴智楠。

他似乎很不能接受作为一个男人在性这方面被一个女性开玩笑。

「周相宜，你很好奇啊，是想试试吗？」

他认定我会感到性羞耻，但是想通过这种小事羞辱我，伎俩还是太拙劣了。

我兴奋地为他鼓掌喝彩。

「我一个人看怎么够，好东西就要大家伙一起分享，让我们为吴哥的慷慨鼓掌！脱一个！脱一个！」

吴智楠表情失控，看着我就像看一个外星人。

「周相宜，你是不是有病！」

我失落的看向吴智楠。

「原来真的自卑不敢脱啊，真让我失望。」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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