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09-07 编辑:小编
事放在心上,还是同以前一样骄傲,一样善于表现自己,但大家都彼此默契地认为这是可以被宽容的了。
六年级下学期。
班上很多同学说自己已经通过自主招生考上了市里面的初中,大家都说他们毕业以前都不用学习了。
徐浩说他也考了,但没考上,要去镇中了。
“到时候林姐罩着我。”
他嬉皮笑脸地说。
镇中是划片的,我们都能去。
我妈这时候刚生了二胎,没功夫搭理我,什么升学,什么自主招生,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但是我根本来不及抓住它们,而其他人好像已经筹谋了很久,此刻只是轻松地收了个网。
某天,班主任也就是语文老师突然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有没有参加别的学校的自主招生考试。
我说没有。
她有些惊讶,然后从办公桌上的教辅材料里抽出一张纸,在干净的背面写上了我的名字。
沉默了片刻,她又说:“在哪儿都一样,好好学。”
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显然是一句安慰。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初中到底意味着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读了乌烟瘴气的镇中意味着我可能会折在那里,再也追不上昔日与我坐在同一个教室里的同学,与他们越走越远。
高一,运动会。
穿着背心短裤刚跑完400米脸上泛着油光的徐浩挨着我一屁股坐下了。
他刚一坐下,我就往旁边挪了挪。
他又跟上来,与我紧贴着。
我又挪了挪,顺带着警告他:“离我远点。”
“远点就远点。”
他拧开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开始喝。
“你去你们班呗,光来我们班的地儿,一会我们班主任看见了。”
“看见看见呗。”
他满不在乎地说。
经过上次陈漾的事我觉得班主任对我的印象肯定不好,我可不想再惹他不高兴。
见我不高兴,徐浩从水泥看台上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了:“看你那胆儿!”
体育竞技向来不是陈漾的主场,我朝他们班的方向看,他坐在看台上第着头,应该是在看书。
没过多久徐浩又来了,站在我面前。
“你……”
怎么又来了?
我话还没说出口,他就把奖牌往我脖子上套。
我知道了,他刚才是去领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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