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沈子清的声音：“惜惜。”

包惜惜心下一惊，连忙将手机锁屏放回了车里。

看着走近的沈子清，她思绪乱成一团。

她心底有很多话想问，但最后出口却变成:“你去哪儿了？”

“买咖啡。”沈子清将手里的咖啡递过去，眼底凝着微淡的凉意，“你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叶舒臣签字了？”

包惜惜摇摇头：“不知道，我把离婚协议书给了他之后就走了。”

沈子清眸色稍沉：“估计他看到净身出户那一条就不会签了……走吧，先回去。”

两人前后上车，路上一阵安静。

包惜惜感受着手心的暖意，侧眸看向沈子清。

而后佯作不在意地问道：“你还记得五年前在伊丽莎白酒店的那个宴会吗？”

沈子清握着方向盘的手不动声色地紧了下。

但他的声调没有半分起伏：“记得，那晚的宴会有些无聊，我很早就离开了，你为什么突然提起？”

包惜惜攥了攥手：“……只是忽然想到了而已。”

既然他早离开了，那他一定不知道她那晚上发生了什么。

可既然如此……他到底为什么会有袅袅的亲子鉴定报告？

难道……他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可如果他知道，又为什么不告诉她？

车厢内重新恢复寂静，沈子清没再接话。

包惜惜眸色了些，耳边又回响起沈梦妍的话。

思绪刹那混乱，一股闷气堵在胸口。

出神之际，沈子清倏地打破安静：“如果叶舒臣不签字，你打算怎么办？”

包惜惜收回视线，语气明显冷了些：“苏子炜说他可以打赢离婚官司。”

沈子清轻皱了下眉。

他趁着等红灯的空隙看了眼她，见她偏着头看向窗外，以为她是因为叶舒臣的事情而不高兴，便什么都没再说。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包公馆门口。

包惜惜推门走下车，扫了眼沈子清的手机，才抬头看向他。

“你真的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沈子清神色一顿：“你想听什么？”

包惜惜抿紧唇，沉默了几秒。

“没什么。”

她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别开眼抬步离开。

沈子清凝视着她的身影，总觉得事情有些脱离掌控。

而接下来几天，包惜惜的态度都异常冷淡。

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打破的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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