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也是一种回答。看来这人一定是改造异能者了。

“那就滚蛋。”凌婉月说。同时取下了插在树上的匕首。

那人跌跌撞撞地跑了。

凌婉月望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改造异能者，就是异类吗？”

这样想着，凌婉月又走回大道上，顺着人流漫无目的地走。走着走着，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

抬头一看，是一所学校。看里面的学生年龄，至少比凌婉月大上五、六岁。凌婉月就是能上这所学校，她的年龄也不够。

失望地摇摇头，凌婉月打算离开，偶然间，她看到学校门口站着年近四十的中年人。这个人在这所学校的威望似乎很高，他在和一个人谈话。

话说完了，那个人似乎感受到凌婉月的目光，也向她这边看过来。他看到了凌婉月眼中的渴望。

凌婉月看到中年人在看自己，有些躲闪地移开目光，随后她想离开，却不知道往哪里走。

中年人从学校里出来，喊了一声：“小姑娘。”

凌婉月不敢应，生怕那中年人说的不是自己。

“我说的，就是你。”那中年人又说，并走到凌婉月身边。

“你为什么没上学？”中年人问。

“我是孤儿。”凌婉月说。

“你想上学么？”他问。

“想。”凌婉月点了点头。

“你愿意拜我为师吗？”

凌婉月没有开口。

中年人露出一个微笑，问：“不肯？”

“不，我认为我没有资格。”凌婉月说。

“拜师可不分有没有资格。”中年人说。

“不。我说我没有资格是因为我是改造异能者。”

“哦。”中年人点了点头，又问：“你怎么知道改造异能者没有资格拜师呢？”

“我……”

“你是不是听一些人说改造异能者是异类？”

“嗯……”

“原来是这样。”中年人笑了笑，“你别听他们瞎说。他们这样说的原因，就是因为，改造异能者是普通人通过一些手段获取的异能，跟他们异能者有根本的区别，才这样说的。其实，都是异能者，有什么不同呢？”

凌婉月没有说话。

“既然没有不同，你就不用有顾虑。”

“那，你为什么要收我为徒？”凌婉月问。

“因为，你身上有一股不弱的精神力波动。”中年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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