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6-25 编辑:小编
我不想与他们说任何事情,严隽驰无非是想从我嘴里套出关于苗疆蛊术更多的事。
「她叫蚩虞,是苗疆的灵女。」严隽驰答道。
「灵女?是干什么的?」
严隽驰告诉他,我是负责向山神祈祷的人,村里人向山神祈愿,要通过我才行。
那男人竟然说,我们是封建迷信。
他们没有绑我,我腾地从凳子上起来,像疯了一样冲着那个男人嘶吼着。
动起手来,我还没碰到那男人,就被严隽驰给按住了。
我拼命地挣扎,指甲在他脸上划了好几道口子。
「你们别想知道苗疆蛊虫的秘密!」
严隽驰想跟我说些什么,可我眼下哪里能听得下去。
我挣开他,退守到房间里角落里,面目狰狞地说,「你也别想好过。」
我催动了情蛊。
被种下情蛊者,催动后会浑身发热,情难自禁,燥热不堪,血液里犹如蝼蚁啃食般难受。
必须要与我圆房才能缓解,否则一日内就会暴毙身亡。
严隽驰立刻像失重一般,跪在了地上,他面色潮红,死死地盯着我。
那男人似乎是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反而是打了电话,将严隽驰送到了诊所里。
我轻轻笑着,苗疆情蛊可是用了上百种毒物制成了,又岂非一日之内能解除的。
4
我又被送回原来的那间屋里关着。
深夜,严隽驰果然来了。
但我绝不可能让他如愿。
「怎么样,被情蛊折磨的滋味可还好受?」我戏谑地问他。
他现在所受的痛苦,不及我那天的万分之一。
严隽驰像一头饿了许久的野狼,他将我猛地扑在了床上。
我拼命喊着:「你怎么敢啊,村民们待你那么好,你这个畜生!」
他声音喑哑,伏在我的颈间,低沉而又坚定地说道:「对不起,我必须这么做。」
「这三年我们从未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怎么可以……」
我说着说着,突然有些哽咽,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一脸。
「……」
他拂去我的眼泪,紧紧地抱住我,仿佛在用身体表达什么。
但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了。
想来,他可能觉得我们漫山遍野的灵花,根本一文不值。
可那是能养活我们全村人的希望。
一夜缠绵,痛苦万分。
他似是只为发泄情蛊带来的热度,而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情感。
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与他的感情已经支离破碎,三年相伴,不过他逢场作戏。
破镜难圆,覆水难收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直到凌晨,严隽驰才放过我,他换了床单,也带我洗了澡。
第二天我醒的时候,他便又没了身影。
解决生理需求罢了,我又何必难过。
于是过了一周的时间,他都不曾来看过我,也没有继续找我问苗疆的事情。
或许,他又找了村民们,又或者威胁了他们。
5
半夜凉初透,西风渐紧。
我是被一阵流弹的枪响惊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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