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6-10 编辑:小编
“老爷,发生什么事了吗?”
二人刚走,从侧厅走出一白面男子,披着衣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唉,许州来了个锦衣卫,明明就是去助祁王抓捕盗圣的,不知怎滴竟忽然跑到这里查起温怀玉案了,搞的大人我是焦头烂额啊!”
“温怀玉案不是都已经结了?而且算算日子,刑部的裁定结果也就要到了,大人不必多虑,更何况有张巡抚在,大人把心放在肚子里便是。”
白面男子瞟了瞟案上卷宗,出言宽慰道。
“致秋啊,你来我府上三年出头,很多事情你还不懂,若是真出了事,你以为张大人真能顶在我上面挡雷?官场如战场,到了要命的时候,躲都来不及呦!”
刘知州扶着老腰,一步一蹭的往内堂走。
“大人您慢着点,我扶您过去。”
白面男子一个箭步,也不管掉在地上的袍子,扶着刘知州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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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什么?!失火了!那卷宗呢!”
一大早便过来的追风二人听说昨夜里府衙失火,再看大堂上被火熏黑的“明镜高悬”四字,简直不要太上头!
“下官糊涂,糊涂啊!昨夜里折腾半宿,下官身体虚弱,二位大人走后我便回房休息,忘了将案桌上的卷宗收拾起来。等下官醒来时,才发现卷宗已经被烧毁了!”
那卷宗上记录了当时案发的第一手资料,若是丢了,很是麻烦,所以追风听闻后差点捏了姓刘的脑袋。
“真不是下官有意为之,这等大事,怎是下官敢做的,不信您问致秋,他是我的主簿,昨夜里他可以作证!”
刘知州可能是犯了水逆,两天的时间里自己不知道被吓死了多少回。
“没错,两位大人走后,我见老爷疲累,便搀着老爷回房休息,兴许是昨晚火蜡燃烧太久,倾斜之下偶然点着了案台,这才失了火。”
白面男子上前拱手道。
见追风沉吟不语,萧文远上前看了看被烧毁的案桌,除了一堆黑炭,当真再寻无可寻。
“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萧文远看了看白面主簿。
“回大人,下官是平西县人,永清十八年中的举,三年前才得了缺。”
“叫什么名字?”
“下官柳致秋。”
萧文远追问:“昨夜你在干什么?”
“下官昨夜里先是在整理公文,后半夜老爷回来后照顾了一下老爷,随后便回房休息去了。”
柳致秋不卑不亢,看样子倒比姓刘的更沉稳。
“大堂失火,是你发现的么。”
萧文远神色凌厉,盯着白面主簿。
“是,下官有早起背书的习惯。”
“今早背的什么书?哪一段?”
萧文远一步步上前,逼着柳致秋缓步倒退。
“今早所背乃是曾子之《大学》,‘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柳致秋靠在墙角,对答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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