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6-10 编辑:小编
他摆好花束,目光无意识掠过她的脸,乌黑柔顺的长发,幽幽的兰花香。
她猝不及防的,惊了他心脏最深处。
陈渊停住。
昏沉,而情不自禁。
其实,旬瑶没睡着,她刚要睁眼,迷离中,脸颊落下一点湿热,浓厚的,致命的男人味和酒香。
陈渊有个习惯,只饮白酒,那些红酒,洋酒,他喝不惯。
而白酒,更沉,更烈。
融合于他的吻,就算不缠绵,也暗含疯狂。
那触感在旬瑶的肌肤间,偏强硬,类似胡茬、唇纹和一切来自男人的坚毅与英挺,安全性的味道。
有温度,有棱角。
旬瑶躺着一动不动,她没想好该如何面对这一幕。
陈渊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孔,和那双成熟蓄满波涛的眼睛。
负责输液的高护士这时敲门进来,“陈先生,您也在。”
陈渊直起腰,“你认得我?”
“当然了,您在我们护士站相当有名,沈小姐的未婚夫。”
他看向沉睡的女人,“她说什么了。”
“沈小姐很少出病房。”
高护士叫醒旬瑶,挂上水,等她走了,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好半晌,旬瑶问,“来多久了。”
“才到。”
“你喝酒了?”
陈渊淡淡回,“有应酬。”
一番对话,反而加重了微妙。
旬瑶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自己开车吗。”
“秘书。”
“黄秘书...辞职了?”
陈渊看了她一眼,“是。”
她没说话。
“怎么不问为什么。”
他语调深沉,很高级的低音炮,蛊惑得旬瑶鬼使神差顺从了他,“为什么?”
“怕你误会。”
她顿感局促,“我能误会什么。”
“我和她,没睡过。”
这句太直白,旬瑶更无所适从,“嗯。”
陈渊笑着,“嗯是什么。”
“就是已阅。”
这样的老干部风,逗得陈渊喉咙溢出笑,“不恶心了?”
旬瑶回避他眼神,“那是你的自由,不关我事。”
话里话外,在撇清,疏远。
她这股劲儿,陈渊很上头。
他伸手帮旬瑶挽起垂下的一缕发丝,她身体一僵,偏头躲。
陈渊手扑了空,停在那,从摊开到缓缓虚握住,“抱歉,我醉意太重。”
她摇头,“我没怪你。”
“周海乔那边,江律师一直跟进。”
没等她应声,陈渊问,“你喜欢看电影吗。”
旬瑶没忍住笑,“现在?”
陈渊手心有潮潮的汗渍,倒不是紧张,他也算情场老手,是病房里太热。
一听她笑,他也随着笑,“那出院,好吗?”
旬瑶不言语。
陈渊略弯腰,挨近她,整个人的神韵格外温柔,“就这么定了。”
周五,旬瑶出院,祁言临时添了一台手术,一个七岁小男孩被开水烫伤下-体,有残废的风险。
原本他不打算主刀,心思没在这,但顾院长点名,非祁言不可。
那小男孩背景太硬,容不得分毫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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